作者凤初鸣的文章《《 穿越红楼之庶子有为 》》涉嫌“文章大面积雷同”
事件 涉嫌抄袭文章《《 穿越红楼之庶子有为 》》的抄袭部分最早发表于2011-8-2
被涉嫌抄袭文章《《谁家子弟(红楼同人)》》的抄袭部分最早发表于2011-3-28
关于抄袭的分析如下:
抄袭章节(第一部分):
抄袭章节链接:http://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1253564&chapterid=13(发文时间:2011-8-2)
被抄袭章节链接:http://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1155023&chapterid=11(发文时间:2011-3-28)
http://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1155023&chapterid=12(发文时间:2011-3-29)

分析对比:这两篇文,一篇的主角是贾环和北静王;另一篇的主角是贾环和四皇子。在这一段涉嫌抄袭情节里,都是贾环和哥哥宝玉一起去男主的王府里做客,男主虽然以前和贾环有点暗点里的小交情,但是嫌他身份不高,为人猥琐,上不得席面,所以只愿意在人后逗弄他一下,在人前就爱搭不理,光是热情接待宝玉,不待见贾环,贾环生气溜走,在王府中闲逛一圈,后来男主不等聚会结束,干脆直接打发他先回家,贾环愤愤离去,心里骂男主凉薄。


抄袭章节(第二部分):
抄袭章节链接:http://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1253564&chapterid=16(发文时间:2011-8-5)
被抄袭章节链接:http://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1155023&chapterid=14(发文时间:2011-3-31)
http://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1155023&chapterid=15(发文时间:2011-4-1)

分析对比:情节大致都有男主因宝玉的脸被贾环烫伤,对贾环十分生气,要好好教训他一顿,先是踢几脚,再上马鞭子,贾环愤而决定翻脸。


抄袭章节(第三部分):
抄袭章节链接:http://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1253564&chapterid=24 (发文时间:2011-8-17)
被抄袭章节链接:http://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1155023&chapterid=16 (发文时间:2011-4-2)

分析对比:都是男主想对贾环用强,结果被贾环大哭逼退,男主不愤,反问对方自己论家世,论才貌哪里配不上他。

另:
据说后面还有一段贾环和王爷吵架就跑去找别人,也是路遇柳湘莲让王爷误会的情节,两篇文章是雷同的,鉴于《谁家子弟》全文的发文时间都早于《穿越红楼之庶子有为》,所以应该也是抄袭。

请管理员抽空去看一看《穿越红楼之庶子有为》14,16,19章下面的读者留言,有很多人指出了它有抄袭现象,本人觉得至少属于借鉴过度,另外还有读者指出这篇还有明显借鉴其它文章的地方,我没有看过那篇,就不多说了,再附上一个其它读者的留言链接,以供参考
http://www.jjwxc.net/comment.php?novelid=1253564&commentid=93711

投诉时间: 2011-10-28 00:00:00
处理操作 接收人: 管理员 接收时间: 2011-10-29
处理人: 编辑婉庄 处理时间: 2011-11-01
处理结果: 构成一般违规,锁文要求清理,黄牌一个月,永久禁止上榜
判断分析:
关于作者凤初鸣的作品《穿越红楼之庶子有为》涉嫌抄袭的抄袭判断如下:

现将涉嫌抄袭作品《穿越红楼之庶子有为》与被涉嫌抄袭作品《谁家子弟》进行对比:

对比一:
《穿越红楼之庶子有为》涉嫌章节:
    贾环想了想,想到与他来往几回,的确是没有送过他任何礼物,倒是伺候的太监侍卫打赏了不少,如果不是有个铺子得些利润,只怕还交不起这样的阔朋友。
  “下回你来,一定要带礼物,否则……”萧景挥拳恐吓道,“看我不揭了你的皮。”
  这么个半大少年绞缠着向自己要礼物,贾环脑门掉黑线,这人是高贵无比的天潢贵胄,生下来就是双富贵眼睛,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就算把整个贾府的库房翻一翻,也不一定找得出能让皇子殿下满意的东西。
  你干嘛一副子被弃的怨妇样?难道你缺我那点东西吗?
  心里这么想,面上可不敢表示出来,贾环告辞回去一路上盘算着弄什么东西好。回家路上又拐到护国寺转了一圈,觉得那些东西连自己都看不上,皇子殿下如何看得上?
  闷闷地回到家里,就见贾政的小厮一叠声的叫唤,说是老爷找他。
  贾政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你到哪里去了?瞅着家里有事,趁机偷懒也不去上学,听学里太爷说你半个月都没去了,可是又对家里人说你上学去。你到底到哪里混去了?敢说半句瞎话,看不揭了你的皮。”
  
  贾环要对天洒泪了,刚在淳王的花园被威胁要揭了皮,回到家里又被老爷威胁揭了皮,他有不是洋葱可以有几张皮可揭。不过,他也是两世为人,这点事情还是能应付得过来,当下面不改色说:“徐先生说了,也不能只窝在家里读死书,不知外面的世事,所以,我常在外面是去考察民情了。”
  贾政失笑:“你才多大一点儿,居然会考察民情了,白让人笑掉大牙,你说你到哪里考察去了。”
  贾环慢慢道来,他游遍四城,主要看了考察了京城的物价,皇店私店的现状,还有京城兵营,哪些是皇店,哪些是私店,有多少非法关卡,如何盘剥,如何克税,京城的兵营如何操练,如何吃空饷,所谓的京营禁军,早已腐化,从下到上无不层层盘剥克扣,还虚报空额倒卖军需,士兵饥寒交迫,军队毫无战力。
  至于军需方面更是不敢看,虽然朝廷有兵工厂,却生产能力低下,九成订单,是分包给京畿乃至山东的小作坊,各作坊各自生产,产出的装备非常落后且标准不一。
  
  贾政听得目瞪口呆,他性子脱俗,说白了就是对实事四六不懂,没想到天子脚下腐败至此,更没想到这个小儿子居然知道的头头是道,想他个孩子未必有这样的眼光,估计是徐文璧调/教的,这个徐文璧如此心胸志气,将来只怕是有前途的,不可怠慢。
  可是面上又不愿蹋了父亲架子,又训斥说:“你现在年纪小,读书要紧,这些外面的事还是不要管,你不要找着这借口出去玩,荒废了学业。”
  “不曾荒废学业。”贾环说了半天,是想着贾政若是有半分血性,见这朝廷腐败,最好是趁着徐文璧大才辅佐,可以上一本向皇上奏明,就算被置之不理,也可以让皇帝觉得他这人是个有心办事的,在皇上心里备个案,将来也留个好印象,是有好处的事。
  不料,贾政根本不懂实务,又无心管这些麻烦事,只是一味逼问他学业,见贾环顶撞,反而不高兴,拿了案头一本论语考问他。
  贾环对答如流,贾政再问他五经之类,仍然是学业精博,可见平常是下了功夫了。贾政向来不关心这庶子,没有问过他的功课,现在问他才发现他的学业已经到了可以下场考试的程度,心里很宽慰,又有些担忧,现在庶子颇有出息,嫡子不争气不喜读书只爱和丫头混,按规矩庶不越嫡,贾环再好也不可以越过宝玉的次序,宝玉不争气,又不好压着贾环不让他出头,以后嫡庶之争是个隐患。
  贾政按下隐忧,也不好说什么,拿了个块上等鸡血石赏他。
  
  贾环得块上好石头,拿在手里把玩,忽然心里一动,想起萧景的书房里摆了许多文房四宝,也有许多上好印石,可见他是个喜欢印鉴的。
  贾环有了主意,把自己存着的印石翻看,却没有特别好的,如果拿这个当礼物送给皇子,实在有些简薄了,索性给他刻几个字,亲手刻的东西礼轻人意重,拿出去也好看。
  贾环说干就干,买了套印床,打磨了石头,拿着刻刀刻起来,他原本没干过这事,费了好大功夫,手指头上还划了几个口子,这才勉强刻了两个字。下回见萧景时,把这个当礼物给他。
  
  到宫里见了萧景,行过礼,萧景第一句话就问:“听说你家准备着盖省亲园子,你们兄弟应该无事,怎么不跟宝玉一起来?好久没见怪想的。”
  贾环有些小失落,既然找他来玩,为什么又牵挂着宝玉,难道这宝玉在家里人见人爱,在外面也是有人惦记。可是他与萧景共享秘密,情意与众不同,就这样还比不得宝玉。
  贾环按下不快,答道:“近来他的好友兼同学秦钟病重,眼看已经不行了,他心里难受得不行,没有心思出来玩。”
  “哦,”萧景有些担忧,“既然如此,更要拉他出来散心,否则熬坏了身子可怎么得了。”
  贾环更不快,说:“殿下挂念家兄,赶明儿有空叫他来玩不就行了。”
  
  萧景念着宝玉,并没有其它意思,只因他从小和北静王走的近,常被人拿他两个做比较,所以暗地里有攀比争强之意,凡是北静王有的,他也要有,凡是北静王会的,他也要会,见宝玉和北静王走的近,他存了争强的心思,也要插一杠子,看宝玉在两个王爷间和谁走得更近些。
  贾环并不知他的心思,只觉得他和自己玩,就该心里眼里只重自己才是,不该再心念宝玉。萧景却不觉得有何不妥,并不在乎他的心思,问过宝玉才把注意力转到他身上,问:“你来做什么?”
  “给殿下送礼物来了。”贾环拿出那块印章。
  萧景拿了那块石头细看,上面只刻了两个字“虫二”,刻的歪歪扭扭不象样,而且字意古怪。
  “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这两个字寓含四个字的意思。”
  萧景也是聪明人,思索一会儿也明白了:“哦,是风月无边的意思。”
  “殿下真是聪明。”
  “你为什么想着用这两个字?”
  贾环略有羞涩,说:“之所以选这两个字,倒不是只为意思,最主要的是为了字少笔划少,刻起来容易些。”
  萧景有些惊讶,看着他:“难道说这是你自己亲手刻的?”
  贾环脸上微红,说:“我想给殿下送个东西,可是手里也没有什么能拿得出去的好物,所以想着亲手做的东西更显诚意。”
  萧景觉着心里一朵花噗噗绽放,觉得这粗糙的刻印也变得如美如宝贝,和宝玉胸前挂的那块通灵玉不相上下了,难道这家伙对自己动了情意?再想想那两个字的意思“风月无边”,可不是另有深意。
  嘴上去说:“你看你刻的这东西好丑。”
  贾环嘟起嘴,说:“我本来不会金石,为了给你备礼物亲手刻的,手上还划了几道伤呢,你还这样说。不想要就还给我。”
  “我没说不要。”萧景更高兴,抓起他的手一看,可不是指头上两道伤口,心里一感动,把那受伤的指头放地嘴里含着,又拿舌头舔舔。
  这情景很暧昧,可是贾环居然也没有反感的意思,只是脸上红了一红,刚才那些不快也消失了。
  
  萧景一高兴,把他拉到练武场。
  贾环吓得一缩。萧景笑道:“你不要怕,不喜欢蹲马步就算了,我教你射箭。”
  贾环嘴巴张老大,又想着射箭不比骑马,应该不会有上回那些如过山车的体验,也只得跟他挪到练武场,鹄子棚里立下箭靶,萧景拣了个力小的弓,把他抱在怀里教他拉弓。
  “站时要用骑马蹲裆式,左手如托泰山,右手如抱婴儿……”萧景给他纠正姿势。
  听到萧景刚刚变了声的嗓子,略带着几份沙哑,低沉有味儿颇有磁性,贾环出了神,又背靠着他火热的胸膛,耳边感受他温热的鼻息,不知怎么想起宝玉秦钟两人,只怕私下里也是这等情形,想宝玉秦钟已经是阴阳两隔,感情再好的两个人也难免散了的时候。
  正在胡思乱想间,萧景发现他走神,在他腰上捏了一把,道:“想什么呢?学东西不专心,小心我罚你把这园子的地扫一遍。”
  贾环被他捏得疼痛,转过头准备瞪他,不料两人贴得紧,一转头,正好把脸贴在萧景的唇上,好象自己凑过去一样,贾环脸上讪讪窘迫不堪,萧景只觉唇上一热,不知怎么觉得全身也热了,想是两人紧贴在一起热的,一时也没有在意。
  两人练了一会射箭,萧景趁机上下其手大占便宜。到了饭点,萧景命太监带贾环下去用饭,并没有赏他与自己一起用饭,想必是觉得他还是不上台面,贾环心里又有些不快,用过饭告辞离去。
  
  第二天,萧景请要好的亲友喝酒赏花,又派人下贴请宝玉兄弟来园子里玩,一见到宝玉不待他行礼就赶紧扶住,亲热地拉着问三问四,把贾环搁到一边。
  那萧景穿一身雪青色仙鹤八团锦褂,宝玉穿一身秋香色织锦祥云袍,两个人站在一起,真是粉妆玉琢,秀雅如仙,看上去很是搭对。旁边的人见萧景重视宝玉,也上赶着奉承凑趣,把宝玉夸的如宝如仙。
  贾环看见,知道自己不方便上去碍眼,悄悄退在一边,心里涩涩的,那萧景对他在背地里亲热,还有些不尊重的举动,在人前却一副子威严持重的样子,对他不假辞色,架子很大,礼数也不能缺,和对宝玉的情形截然不同。
  看起来,不仅是在家里,就是在外面,别人也是觉得他比不宝玉一根指头,再看宝玉,天资聪明,诗词歌赋无不精通,酒席上行起酒令来也是极讨人喜欢,更不要说生的人物俊美,神采飘逸,在全京城也是出名的,加上他是王夫人所出,仅这嫡庶之别,贾环就是拍马也赶不上。
  既然赶不上,贾环也不动与他攀比的心思,可是被人如此区别对待,见到宝玉就把他扔一边,连外面的面子情儿都不给,心里的烦闷无处排解,自己往外走。
  萧景贴身的太监看见,知道他是殿下正感兴趣的玩意儿,赶紧拦住他说:“你且在园子里先逛逛,等殿下得空见到你再走。”
  
  贾环答应了,自己在园子里逛,只见园子里花团锦簇,红亭白塔,玉砌雕栏,一片春光。迎面遇上一个面白唇红的少年,那皮肤吹弹得破,腰如杨柳,走起路来也很妖乔不大沉稳,说白了似是个相公。
  贾环不由得盯着他看了几眼,跟着伺候的小太监悄悄说:“那个是小柳相公,天庆班唱小旦的,主子很喜欢他,常常招他来玩。”
  贾环有些好笑,那萧景也就十三四岁的年纪,居然就养起戏子来。再一想宝玉比他小一岁,还不是和秦钟好的跟什么似的,而且更小的时候就和袭人有了那云雨之事了。
  那小柳相公看见他盯着自己看,对他笑了笑,向他招手,东问西问,问他是谁家子弟,贾环答了。小柳相公听他说是贾府子弟,一脸的纳闷惊讶,说:“想不到公子是好人家的子弟,年纪也不大,居然也……”
  说着,脸上颇有暧昧表情,贾环没反应过,待反应过来,一股子火直冲脑门,原来人家是这样看自己。宝玉也是萧景府上的客人,人长得更好,人家却从不曾把他比做邓通韩嫣之流,可是自己与萧景交往,却被人往下流方面想,被当做兔儿爷之类。这区别对待也未免太大了。
  又想起徐文璧的教导,凡事要尊重,你以后要读书上进当官立业的人,切不可落人口实,做下让人褒贬的事。
  
  贾环想到这里,脸上通红,拔腿跑出去,任凭小太监身后叫唤也不回头,跑到前厅顶头撞上萧景和宝玉。
  宝玉见他跑得额上冒汗,觉得有些失体统,拿出哥哥样子教训他:“你一个大家子弟,也该规矩些,这样跑着象什么样?”
  萧景怕贾环没意思,说:“环儿先回去,我还要和宝玉联句做诗,等我得空再叫你来玩。”
  贾环听他这么说,气得拔脚就走,心道这家伙真是凉薄,叫了我过来又只顾着宝玉,把我当什么了,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把人当巴儿狗吗?
  宝玉看他拂袖而去,也不行礼,怕萧景怪罪下来,赶紧为他摭掩:“他性子古怪不知礼数,请殿下勿怪。”
  “无妨,无妨。”萧景真的觉得无妨,虽然觉得贾环有些生气,却并不在意,贾环在他看来,确实如巴儿狗一般,高兴了招来玩玩,丢块骨头,不高兴了踢一边去,等它连滚带爬逃走,第二天又蹭过来要吃的。
  不讨人厌,随他去吧。

《谁家子弟(红楼同人)》被抄袭章节:
没法比
    薄菡这些天经常要回味一下贾三公子的味道,准确些说,是被贾三公子亲的味道。
  
  那人看着粗陋,可这亲人的技术是真好,那天被他亲得筋酥骨软,差点当场就没把持住,好在琪官正好在庄子里,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既是这么个趣人就别浪费了,这天得空,就想把贾环找来逗弄逗弄,怕他找借口不肯来,还对派去的人如此这般地嘱咐了一番。
  
  果然,没过多久,贾三公子就一脸晦气相,乖乖地跟来了。
  
  贾环这是第一次来北静王府,进来一看,果然威严气派,比起他家的荣国府另有一番不同,更加的大气奢华,怨不得宝玉经常会夸北静王府的亭台楼阁极尽能工巧匠之妙思,修缮得气派俨然又不失灵巧怡人,实是都中不可多得的去处。
  
  只是这家的主人让贾环很不敢恭维,牢记着金荣说的此人讲究情趣,一定要摆出一副粗俗样,他自然就会对自己胃口不大了。
  
  不想北静王最近改变口味,大概是清雅斯文公子看多了,觉得贾环这样的也别有风味,因此见他低眉耷眼地就笑道,“这是怎么了?本王的王府这么不入环儿的眼吗?怎么一脸不喜欢的样子?”
  
  贾环被他那句‘环儿’叫得一阵肉紧,只得抢上去行礼,“见过王爷,王爷这里富丽堂皇,好比,好比人间仙境一般,我这是看花眼了,所以有点呆愣,可绝不是不喜欢。”
  
  薄菡被他说得哈哈大笑,上下打量了他半天才道,“你起身吧,今日看着气色不错,这些天都在忙些什么啊?”
  
  贾环一个千打下去,过了这许久才让起来,差点腰腿抽筋,悄悄揉揉腿根,缓缓站直,“回王爷的话,我就是每日在家学里读书,没做其它的事情。”
  
  “那你最近都读了些什么书啊?”
  
  贾环瞠目不知所对,这怎么和他老爹问的话差不多,他可是一点都没准备啊,他每天人虽在学里,但心思都在各色竹帘子多少钱一副上面,委实不知先生讲了些什么。
  
  嗫嚅了一会儿才道,“就是‘四书’中的内容,我,我学得不怎么好。”
  
  薄菡实在是喜欢通文墨的风雅人物,虽然明知贾环就是烂泥一滩,自己也是觉得他这个粗俗样子别有趣味,可还是忍不住就想改造一下,吩咐人道,“去拿一部《诗经》来。”
  
  看贾环瞪大眼睛看自己就道,“你不用怕,本王知道你的斤两,这次不考教你的学问,既是你的老师在教你‘四书’,那咱们就另外讲讲《诗经》好了。”
  
  贾环没听明白,“王爷给我讲《诗经》?这就不敢……”想说《诗经》我从小就有背的,不劳烦你再来讲解了,可是知道自己背的那几篇实在是少得可怜,解得也不大通畅,要是薄菡当场考他两篇,立时就得露怯,于是就把后半句话咽回肚中。
  
  薄菡弯唇一笑,声调微扬,“怎么,本王亲自给你讲讲你还看不上不成?”
  
  贾环眨巴眨巴眼睛,“我当然不敢,只是王爷身居高位,事务繁忙,实在不敢劳王爷为我费神,你要是觉得我学识浅薄,我以后就仔细着,绝不来王爷跟前碍眼。”
  
  王府的侍从都伶俐得很,这一会儿功夫已经捧了一本《诗经》过来,薄菡朝贾环勾勾手指,“你老实点过来吧,别在那儿有的没的说一大堆废话,本王耐心有限,你若是不过来读诗咱们就换点别的更有意思的事情做做。”
  
  贾环从来都不是硬气的人,听他这么一说,立时乖乖过去,只怕薄菡嫌自己不听话,再换一样其它事来折腾,这位口里说的更有意思的事情可是挺吓人的。
  
  硬着头皮被教了半天,直到有王府的人来回禀事务,薄菡才放他走,期间贾环被吃豆腐无数,气得不行,却不敢多抱怨,窝窝囊囊地自己安慰自己,被摸两下也死不了人,尽量别逆着这位,他也不会真把自己这个贾家的儿子怎么样,哄他一会儿自然就放自己回去。
  
  自此后,贾环无形间多出了一个不需束脩的先生,隔三岔五地叫他去教导诗书,顺便被轻薄一下,忍着忍着也就习惯了,被人摸两把,亲一下,也能处之泰然,就当是被猫儿抓了。
  
  薄菡并不多难为他,知道贾环再怎么样没出息,那也是贾府的公子,自己若是做得太过了,被人传出去,面上须不好看,只有等他自己愿意的时候,两厢合拍,悄悄地才行。现在既不愿意,那就时常抓来欺负一下,薄菡自己平时温文谦和的样子做得多了,在贾环面前原形毕露,当回恶人,也是满开心的。
  
  转眼就到了元妃省亲的日子,贾环那笔帘子买卖终于是没有大闪失,稳赚了一笔,自己得了几百两的好处,钱槐也跟着赚了一百两,这点钱在荣府来看那是九牛一毛,不过对于月银只有二两的贾三公子来说,确是一笔不小的进帐了。
  
  他在银两上天生的精明,知道赵姨娘在贾府中,连人都是人家的,大宗说不清来历的银钱放在她那里殊不保险,于是自己找了家银庄将钱存了进去,又留了印信,只有本人方能取得出。
  
  再无师自通地留下了那间铺子,就交给钱槐的兄弟打理,反正南下收购各种帐幔竹帘的路子他们已经走过一次,那就还接着卖这些东西,这边都中的豪门富家有的是,这些东西各家各户都用得上,要是用大宗的可以自己去南方采买,要是平时只需要一件两件的,那还是在本地铺子里买方便。
  
  钱槐那远方兄弟钱保儿是个实在人,因老家遭灾才投奔至此,以前的家私一毫也没有带出来,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千恩万谢地领了差事,认真做事,并不多想其它。每月或多或少总能挣些钱。
  
  贾环有了来进项的地方,自觉底气足了不少,说话做事也不似从前那般猥琐了,大赞郦将军果然说得有理,人是要自立自强才行,他现在虽然离自立还差得远,但是也不会再为了几个钱的小输赢和丫头们斤斤计较,或是没事就去亲姐姐处打秋风刮好处。
  
  元妃归省的那日,贾环正好病了,没能凑上热闹,只好寻僻静处自去修养。元妃是他同父的亲姐姐,可惜离家的早,与他没什么深厚情谊,知道他病了没能见面也不多感叹,只是照着各叔伯兄弟的份额派了赏赐下来,比宝玉和众姐妹的差了一截。
  
  贾环心中不平,可也不敢当众多说,只在赵姨娘屋里挑没人的时候唠叨了几句,赵姨娘比他还气,于是娘儿两个一拍即合,压低了嗓子使劲抱怨了一通才算完。
  
  这阵子热闹过去后,贾环想起许久没去北静王府,薄菡虽没派人来叫他,但他也该过去问候一声才是,不然回头薄菡计较起来,又得给他派不是,于是打起精神抽空跑了趟北静王府。
  
  贾环经常出入,王府看门的认识他,知道是王爷经常要见的小公子,任他随意出入。进去碰到王兴一打听,才知道今日北静王聚了一众名士高人在谈笑,宝玉也来了,和他是前后脚地都是刚才到。
  
  王兴忙得很,又很清楚贾环在王爷那儿算是最近经常被找来逗乐的人物,所以让他自便,“王爷和众位先生还有两家的公子都在后面赏芳轩坐着,贾公子你自去吧,王爷好些天没见你,昨儿还念叨呢。”
  
  贾环应了一声,绕小径慢吞吞往赏芳轩走,今天王府这么多人,还都是些名士,等一下定会吟诗作乐,以文会友,他有心不去献这个丑,可又怕回头王兴和薄菡说起自己来过,怎么没露面又溜了,那可实在丢人得很。
  
  转个弯,绕过繁枝掩映的一座花亭就到了赏芳轩,果见薄菡穿了件蛋青色的织锦团祥云袍子,下登厚底朝靴,外面批了件雪白的狐裘,更衬得人物秀雅,面如美玉,正在和众人说笑着。
  
  忽有一个小厮小跑进来报,“禀王爷,贾二公子到了!”话音没落,那边宝玉已经随着个引路的丫头快步走进轩内,对着薄菡作势欲行礼,薄菡忙伸手搀住,“宝玉无需多礼,我想着你家里前些日定是忙的,所以也没派人去接你,这几天算着该清静了,正好光珠和柳世兄今日也在,就想叫你也来凑个热闹……”
  
  宝玉一笑,团团作揖道,“有劳诸位久候,我在路上上耽误了一会子,到得晚了,等下一定自罚一杯请罪。”
  
  众人齐道客气了,有两个初见面的,知道北静王喜欢他,跟着凑趣,对着宝玉一通夸奖,果然资质毓秀,谈吐不凡,才貌若仙啊!
  
  贾环见此情景,便决心不出去了,趁着没人看见他,悄没声一个转身,原路退了回来,心里涩涩的颇不舒服,薄菡每次见了他虽说会动手动脚地玩笑,可是架子大得很,礼数一丝不能缺,都是他行下礼去过一会儿才会让起来的,原来对着宝玉时却是这个亲热宽厚样子,看来不论是在家中还是在外面,他都是比宝玉差得远,大概人人都觉得他还顶不上宝玉的一个指尖。
   狐裘
    贾环一直知道自己比不得宝玉,先是亲娘的身份就差着一大截,人家是嫡自己是庶;再就是人才相貌,自己更是快马加鞭都赶不上。
  
  宝玉虽说是天天在脂粉堆里混,但是天资聪颖,虽说对正经功课不感兴趣,但是吟诗做对样样来得,前一阵子随着众姐妹搬进了大观园,心满意足之余做了几首四时记事诗,流传了出去,就有人爱他那风骚妖艳之句,拿去题在扇头墙上,因此竟渐渐有人登门寻诗觅字,倩画求题的。
  
  这般聪明劲儿贾环是万万比不上的,他也很有自知之明地早就不打算费力去攀比了,可到底是亲兄弟,被人区别对待至此,心底难免不平,一时气恼众人不公,对兄弟两个的态度会差这么多;一时又自怨才智样貌样样不如兄长,活该被人看不上。
  
  正烦恼郁闷地闷头走着,迎面又撞上了王兴急急火火地从前面回来又要往后面去,“唉,贾三公子,你怎么还在这儿乱晃,不去见王爷?”
  
  “我刚从家骑马过来,吹了风,这会儿子有点头疼,王爷他们那边一群人说笑逗乐,兴致正高,我想着就别去打扰了,下回再来给王爷请安吧。”
  
  王兴看看他,明白他是有些上不得席面的,这大概是想藏拙,不愿往人多处凑,便道,“你若不愿过去就罢了,只是先别走着,好歹等王爷空了看见你了再走,省得明儿他还得专门派人去接你,你要再跑一趟。”
  
  他这么说也是好心,贾环答应了,决定自己且在无人处转转,等薄菡那边散了再过去,他若问起了就实话实说,反正自己是什么样子北静王爷他早就心中有数的。
  
  北静王府贾环最近是经常来,不过都匆匆忙忙的,没有仔细赏玩过,这时就挑僻静的地方细细走了两处,他也说不出个具体的好坏来,就是觉得到处都细雅精致得很,怎么看怎么舒服顺眼。
  
  走了半晌,又转回到刚才走过的花亭,觉得有些倦了,就倚在里面的长雕花木凳上,准备歇一会儿,能睡着的话,稍许眯一会儿也无妨。
  
  果然就睡着了,迷迷糊糊地正梦见钱保儿来向自己报喜,说铺子里这个月生意大好,就听有人使劲叫,“环儿,环儿!”一边叫一边推他。
  
  一睁眼,就见宝玉站在身前,一脸惊疑,北静王站在他身后稍远处,脸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俩。
  
  宝玉看他醒来,便问道,“环儿你怎么在这里,我和王爷本是要说两句话才进这亭子的,没想到一进来就见你睡在凳上,也不怕凉着。”
  
  贾环刚睡醒,有些糊涂,微张着嘴不知该怎么说。
  
  薄菡看他呆头愣脑地不吭声,就过来对宝玉笑道,“我忘了和你说,环儿最近经常来我这里的,我是听一个门客说他很懂鉴别东珠,所以前些天私下找了他来问问,想着是小事一桩,就没有大动干戈地去和政公打招呼。”
  
  宝玉看看他再看看贾环,“环儿还懂得鉴别东珠?我竟不知你还有此等本事。”
  
  贾环这会儿彻底清醒了,连忙站起身来道,“也是学里一个朋友教的,平时没事说着顽,不知怎么着就被金荣那个多嘴的小子传出来了,倒唬得北静王爷信了,专门派人来找我,其实我懂什么啊,也都是一知半解的瞎说罢了。”
  
  宝玉哦了一声,想想觉得不妥,“那你也不应该不声不响地就自己来北静王府,起码和老爷太太知会一声才是,王爷这是大度不计较我们失礼,你自己却不能这般不知进退。”
  
  贾环低头,“宝玉哥哥教训的是,弟弟知道了。”
  
  宝玉还要说他两句,薄菡那边就有点不耐烦,“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不必次次都惊动你家政公,倒显得本王轻浮,今儿既然宝玉见到了,也就算是你家里知道了,回头要是有人问就麻烦宝玉代说一声吧。”
  
  对贾环道,“环儿先回去吧,我这里还要和宝玉说几句话,过几日等有空了本王再派人去找你。”
  
  贾环听他这么说,气得起身就走,心道他这也太凉薄了些,我就算是个小玩意,也有这些时日的交情了,怎么竟是在人前连留都不留我一下,我便这么见不得人?
  
  薄菡就是把他当小玩意的,没事时在人后逗弄调戏一下是可以,说到交友论交,贾环是实在不够格,因此有客的时候就很不愿他出来见人,隐隐的也是有点类似于自己有件不大雅的嗜好,对着外人时需要遮掩一下的感觉。
  
  倒是宝玉经常跟在姐妹们身边混的,比较细心,叫道,“茗烟在王府门口,环儿你去找他要我外面穿的大衣裳,披上再回去,这刚睡起来就骑马出门别着了风。”
  
  贾环应了一声,出去找茗烟,茗烟果然正在侧角门处和另几个客人带来的小厮们一起闲话说笑,因贾环的小厮也在一处,茗烟倒是知道三爷也来北静王府了,见他过去就懒懒散散躬个身,一手推了来福一把,“快去吧,你主子出来了。”
  
  贾环看他这样子,干脆也不要宝玉的衣裳了,一般宝玉出门带的东西都比较齐全,那全是太太,老太太经常要亲自关照的,只怕他冻着累着。
  
  自己这会子问茗烟要那件原是给宝玉预备着的外衣,只怕茗烟未必答应,要顾虑晚上宝玉出来没得穿,自己还是别找不自在了,就这样走吧,反正也不是太冷。
  
  回去找来钱槐又对了对近日铺子里的账目,发现生意竟是好了不少。
  
  原来钱槐脑子活,想着那铺子里也有他的份子,赚了钱自己也有好处,遂绞尽脑汁,将与贾府经常有来往的十余家大户都列了出来,这些大户人家里的正经主子他们是高攀不上,但是各家的管事随从私下里也都会有些交情。
  
  侯门大户里的管事,在外面那也是殷实的小富之家,钱槐遂命他那兄弟钱保儿有空就去和这些能说得上话的各府里的管事家仆打打交道,时间久了,便开始有人来光顾他的铺子,或是他们自家要用,或是主家府中有一二件要置换,钱保儿得了钱槐的指点,知道大户人家采买的内幕,很会做人,从他手里买东西都有好处拿,来过一次的下回就更愿意来了。
  
  有银子赚可是好事,贾环顿时就不郁闷了,揪着钱槐开始算分红,末了,为了奖励他勤勉肯干,又多与了他一份,连日常跟着跑腿的两个小厮来福和喜宝都有好处,主仆四人其乐融融。
  
  过了两日,贾环便在赵姨娘处听她酸溜溜地说起,老爷太太最近都很是高兴,因宝玉如今很入北静王爷的眼,前些天去北静王府做客,回来时竟披了件十分稀罕的白色狐裘,那是极北苦寒之地进上的贡品,毛色极纯不说,其轻厚暖滑也不是一般的狐裘可比的,连老太太都说好。
  
  贾环不语,任赵姨娘又嫉又羡地唠叨,估计宝玉能得那狐裘还有自己的一份功劳,定是那日薄菡听见宝玉让自己把他的大衣裳穿走了所以担心宝玉晚上回家时冻着,这才把自己身上穿的那件给了他的。

分析对比:这两篇文,一篇的主角是贾环和北静王;另一篇的主角是贾环和四皇子。在这一段涉嫌抄袭情节里,都是贾环和哥哥宝玉一起去男主的王府里做客,男主虽然以前和贾环有点暗点里的小交情,但是嫌他身份不高,为人猥琐,上不得席面,所以只愿意在人后逗弄他一下,在人前就爱搭不理,光是热情接待宝玉,不待见贾环,贾环生气溜走,在王府中闲逛一圈,后来男主不等聚会结束,干脆直接打发他先回家,贾环愤愤离去,心里骂男主凉薄。

对比结果:涉嫌抄袭文章与被涉嫌抄袭文章,在背景设定、情节走向方面基本雷同,但涉嫌抄袭文章用于描述这些背景设定、情节设计、人物设定、物件设定的语言并不雷同,。

对比二:
《穿越红楼之庶子有为》涉嫌章节:
    这时,宝玉和凤姐从王子腾府上拜寿回来,娘几个说着家常话,宝玉才规规矩矩说了几句话,就脱了袍服靴子滚在王夫人怀里撒娇,一边说长道短的。王夫人不停用手抚弄他,爱怜不已,母子俩亲亲热热。
  贾环看着又眼红,愈发觉得抄经抄的腰酸背痛眼睛花。暗自埋怨王夫人只顾疼自己儿子,也不放他回去歇着。
  老子也是从外面回来,而且还喝了酒的,你怎么就不问一声。
  
  王夫人见宝玉喝了酒,叫人拿枕头让他躺着,又命彩云给他捶着。宝玉躺在炕上,和贾环隔一张炕桌,偏偏又不好生躺着,一个劲的逗彩云说笑。
  彩云心思在贾环身上,不肯和他玩笑,宝玉还不停歇,反而动手动脚起来,彩云抽回手,生气说:“再闹我要叫了。”
  宝玉哪里肯听她的,这府里上下丫环见了他哪个不是亲亲热热,笑意盈盈,他何曾在丫头面头碰过钉子,仍然拉着她的手摸摸蹭蹭,彩云用力抽回手,这个拉那个躲,只听“哐当”一声,再听“哎呀”一声。
  他两个拉拉扯扯间撞了炕桌腿,灯烛倒了下来,一汪热热的灯油倒在宝玉脸上。
  
  满屋的人都吓了一跳,王夫人又气又急,一边给宝玉擦洗一边骂贾环。
  贾环想辩解,可是一看彩云吓得眼泪汪汪直打哆嗦,忽然想到这事不能辩。
  主子和奴才玩闹弄出事来,倒霉的是谁?不用说,自然是做奴才的了,宝玉平日里略有个芝麻绿豆事,哪怕是他不好,也要连累身边的丫头挨骂,更何况现在是和丫头玩闹撞翻了烛台烫了脸。
  宝玉自然是没有错的,罪过在丫头身上,到时候打一顿撵出去配小子还算轻的,若是卖给人牙子沦落到不堪的地方就是个死了。彩云是丫环中唯一对自己真心好的人,怎能忍心看她受罚。
  平日里他看不惯宝玉没担当的样子,现在,轮到自己,怎么可以也这么没担当,何不担了此事?反正他好歹也是主子,顶多挨顿臭骂。想到这里,贾环就没有说话,默认了此事。
  
  王熙凤三步两步上炕给宝玉收拾,一边说:“老三还是这么毛脚鸡似的,我说你上不得台盘,赵姨娘平时也该教导他。”
  贾环听王熙凤这么一说,气得倒仰,原先赵姨娘说他两句,她就来教训说:“他是主子,自有人教导他,与你什么相干……”
  可是现在又说赵姨娘平时该教导他。
  果然,这话提醒了王夫人,把赵姨娘叫过来痛骂:“养出这种黑心种子来也不教训教训,先前我不理论,你们越发得意了。”
  这里王夫人又气又恨,再加上王熙凤在一旁煽风点火,更是骂个不停。还是宝玉息事宁人,说:“老太太问起,只说我烫的就是。”
  王夫人命人送宝玉回房,袭人等丫环见了,慌得不行,次日,见了贾母,宝玉虽承认是自己烫的,贾母还是把伺候的人骂了一顿。可怜袭人等人无辜挨了一顿骂,好在也习惯了,做奴才的也只能听着就是。
  幸好宝玉脸上的伤不是很重,用了上好的伤药,很快就好了一半。
  
  可是,这事在家里消停了,其实还不算完。
  这天,萧景命人堵在贾家家学里,要他立即去一趟。贾环心里纳闷,不知什么事能让殿下这么急,难道又是送给他的那盆花打蔫了又让他去看?
  到了淳王的风宜园,萧景在花厅等他。
  贾环进去施礼,半天不见上面有反应,正觉得膝盖疼,抬头看他,只见萧景一脸怒气瞪着他。贾环愣了,问:“殿下,怎么了?”
  刚问了一句,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挨了一巴掌。贾环登时愣住。
  “你装什么糊涂?”萧景说着,一脚踢过来。
  贾环只觉得肋下剧痛,疼得喘不上来气,倒在地上起不来。却是不明所以,不知道萧景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
  萧景却还不罢休,又接着朝他身上踢了两脚,问道:“你说,为什么烫坏了宝玉的脸?”
  贾环终于明白了,原来殿下是为宝玉出气讨说法来了。
  贾环痛得五脏六腑都快碎了,一时说不出话来,长这么大,没有人这般折辱他,就算在家里处处比不得宝玉,可是也没有人为了宝玉打他。现在,一个外人却这样对他连踢带打,原因还是因为宝玉。
  贾环觉得心里也痛了起来,喘息说:“原来殿下发这么大的火是为了宝玉,可是你不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如果萧景好好问他,他会解释一下,可是哪想到萧景见了就打,根本不听他说什么。
  萧景气还没消,问也不问,根本不听他解释,说:“我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不就是妒嫉宝玉嘛,所以下黑手害他,你以为害了他,荣国府的家业就归你了?别做梦了,也不照照镜子看自己是谁。”
  贾环听了气得火往上冲,道:“在你心里我就是那样卑鄙狠毒的人吗?”
  想到当初为了救他这个初次相识又无亲无故的人,自己跑了半个京城找人,还冒着大险,这样的义气他看不见,只看见宝玉伤了,问也不问,就认定他是个黑心种子。真是令人寒心。
  贾环气得哆嗦:“这是我们兄弟间的事,他都没说什么,你一个外人凭什么替他出头?真是狗拿耗子。”
  
  原来宝玉伤好得差不多,萧景找他来玩,看见他脸上的印子吓了一跳,赶紧细问究竟,宝玉不好意思实说,实际情况是他和丫头玩闹,丫头不愿和他玩,他非要玩,还要动手动脚,丫头不让他摸他非要又摸又吃胭脂,一躲一闪再一碰一“哐当”就这样了。
  不好意思实话,只得按家里的官方说法,只说是自己不小心碰倒烛火弄的。
  萧景却不相信,宝玉在家里是何等宝贝,里三层外三层围裹着,怎么能把灯油扑到脸上,又打听了一下,才知宝玉和一个丫环玩,而这丫头是和贾环相好的,当时正好贾环在场……
  萧景自己脑补了当时的情景,分析了某人的作案动机,越想越气,果然他不安好心,宝玉这么个如宝似玉的神仙般的人物,这么善良这么单纯,怎么有人下得了这狠心。可见这人是心胸狭窄的恶毒种子,也不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居然有夺嫡恶念。
  
  叫贾环来本想教训他两下就算了,却见贾环并不认错请罪,反而直着脖子和他顶撞,心里更气,毫不客气命人拿过马鞭,劈头就抽了下来,一边抽一边骂:“果然是贱婢生的,就是上不得台面,恶毒黑心的贱货。”
  贾环被打得皮开肉绽,脑袋里空荡荡的,身上的疼还是次要的,那“贱婢”二字却如利刃深深刺在他心里,疼得喘不过来气。心中愤恨如潮水一般压抑不住,恨萧景无情,也恨自己不长眼睛,居然还把他朋友,天家子弟果然薄情寡义。
  萧景累了住了手,贾环勉强站起来,说:“殿下瞧我碍眼,我以后不再登门就是了。何苦这么大费功夫。这是我家私事,你一个外人插手也太不尊重。”
  萧景看他不但不求饶,还把自己刺了几句,一下子愣在那里喘粗气,见他爬起来往外走,又叫道:“你站住。”
  贾环站住,转过身来毫不畏惧地看他,说:“怎么?殿下还没有打够,只是我再不好,也有家父教训,就不用殿下费事了。”
  萧景愣住了,没想到这家伙这么硬气,以前和他嬉笑玩乐没有正形,就算欺负他一下,他也不计较,是唯一一个能让他忘了身份随意玩笑的人。可是,现在这人在随意的外表下,露出了强硬的面目。
  
  正在萧景发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贾环已经甩手离开风宜园,叫了车回到府里,赶车的钱槐见他身上有伤吓得不知如何是好。贾环不许他多嘴,又命驱车到铺子里洗了脸换了衣服,完全掩饰过了才回府。
  躺在床上,身上的疼一阵阵的火烧火燎,心里的火却越来越盛,那轻蔑的“贱婢”二字好象还回响在耳边,看那萧景平易近人与他不拘身份玩的很好,其实心底深处还是把他不当回事儿,招之即来挥之即去,高兴了找他玩耍,不高兴了又打又骂,原来自己在他心里就是个低贱的玩意,就因为是婢女所出。
  贾环气得胸口如压了块大石,闷得上不来气,辱他就算了,还要辱及母亲,让他无法原谅。
  “我绝对不会原谅你。”贾环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
  
  因为贾环不喜欢丫环贴身伺候洗浴更衣什么的,所以薇儿也没发现。自己偷偷用了在街上药店买的药,把沾污的衣裳悄悄处理掉,他一直注意锻炼身体,就算是在寒冬也用冷水洗脸擦身,所以身体炼得还算强壮,受了这样的伤,只是当晚发了烧,并没有躺在床上动不得,仍然照常上学读书。
  可是赵姨娘天天来看他,要见他入睡了才安心歇息,看他精神不好,摸他额头有些低烧,免不了东问西问,又见他支支唔唔,心里更疑。赵姨娘虽是愚妇,可是涉及亲生儿子,还是有些脑子的,立即找了跟从的钱槐等人细问,得知他在淳王那里挨了打,顿时又气又痛火冒三丈。
  “我要找老爷去,给你讨个公道。”
  
  贾环急忙拦住她,连哄带吓说:“我得罪了淳王殿下是死罪,他出了气就不再找我麻烦,你反倒要上赶着找他理论去,嫌我死得不快吗?
  再说了,老爷这人你不是不知道,家中子弟和权贵起争执,他第一反应不是辨明谁对谁错,而是恨不得把自家子弟打死以免祸及自身,就是宝玉也不能免,你告诉他去,看他不打死我才怪。还不悄悄的。”
  赵姨娘被他吓住,也不敢再有找老爷讨说法的念头,只是细问原因,得知是为了宝玉打他的,赵姨娘火冒三丈,不敢找尊贵的淳王殿下算账,把怒火转到宝玉身上,恨不得他死掉。

《谁家子弟(红楼同人)》被抄袭章节:  
贾环并没有和薄菡说谎,王夫人确实要他这几天下学了就去她房中抄佛经的。
  
  这日是王夫人兄长王子腾夫人的寿诞,王夫人因贾母没去,所以也不去,薛姨妈带着姑娘们和宝钗,宝玉过去的,她们回来后王夫人就去薛姨妈屋里坐坐,命贾环自去抄《金刚经》唪诵。
  
  贾环便去坐在王夫人的炕上拿腔作势地抄写,他坐不住,佛经又很晦涩,大半不懂,不耐烦认真抄,因此总是要生事,一会儿要彩云倒茶,一会儿要玉钏剪剪烛花,再一会儿又嫌金钏晃来晃去地碍事,挡着光了,众丫鬟素来都厌恶他,全不去搭理。
  
  只有彩云和他好,倒了一钟茶来给他,低声劝道,“你安分些吧,何苦讨这个厌讨那个烦的。”
  
  贾环瞅她一眼,不服气,“我在外面谨慎些就算了,难道在自己家里还要小心翼翼地看这些丫头的脸色过活?这也太没道理。我知道,你最近见宝玉总对你殷勤,就想和他好,便也开始横三竖四地挑我毛病。”
  
  贾环在家中向来没有宝玉对众丫头的耐心劲,况他自己也自有一番不说出口的小心思,总认为就是要这样才能看出谁对他好谁对他坏。
  
  彩云咬牙,向贾环头上戳了一指头道,“没良心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两人正说着,凤姐就陪着王夫人进来了,正一长一短地说着今天酒席如何,戏文是那些。略看了贾环一眼,发现他这半天也没抄出几页来。
  
  王夫人不太管他的,也不吭声,随贾环在炕上扭来扭去地耗时间。
  
  不多时,宝玉也来了,见了王夫人先正经回了几句话,然后便除了外衣靴子一头滚进王夫人怀里开始撒娇。
  
  王夫人搂着儿子爱怜不已,满身满脸地摩挲,宝玉就抱着她的脖子,两人亲亲热热地说家常。
  
  贾环看着又眼红了,暗气太太就顾得心疼自己儿子,偏把他拘在这儿,抄什么佛经,宝玉玩了一天,这时能滚在娘怀里亲热,那也该放自己和姨娘回房中歇歇才对。
  
  宝玉那边说了会子话,因在王子腾府上喝了酒的,脸上滚热,王夫人便要他静静地躺一会儿,醒醒酒。
  
  宝玉让人拿来枕头,就在王夫人的身后倒下,又叫彩云过来替王夫人给拍着,宝玉也不肯闭眼睡,只是和彩云说笑。
  
  彩云刚才被贾环见疑,这时就淡淡的不大搭理,两只眼睛总是往贾环那里看。
  
  宝玉最爱和丫头们玩笑,这时见彩云不理他,就更要加把劲,非要逗得人家和他说笑了才行,去拉彩云的手,“好姐姐,你也理我一理啊。”一面说,一面拉住彩云的手不放。
  
  彩云看贾环那里拿眼睛瞪他两个,顿时急了,对宝玉道,“再闹,我就要大声嚷了!”
  
  宝玉不怕她嚷,依然拉着她手笑闹。
  
  贾环气得七窍生烟,暗道太太房里这么多把你当宝贝的丫头你还不够,就这一个和我好的也不放过。
  
  正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转念就生出个歹主意,假装失手,将炕桌上那盏油汪汪的蜡烛向宝玉脸上一推,宝玉顿时被烫得‘哎呦’大叫一声。
  
  满屋里的人都吓一跳,急火火地凑过来看宝玉,只见满脸满身的油。王夫人又气又痛,急忙命人过来给细细擦洗,一面又骂贾环。
  
  凤姐见状,也急忙上炕去给收拾,她素来是看赵姨娘不顺眼的,这时见王夫人急得直骂贾环,就笑道,“老三还是这么慌脚鸡似的,我就说你上不得高台盘呢,赵姨娘平时也不好生教导你一下。”
  
  一句话提醒了王夫人,把赵姨娘叫来痛骂了一顿,直说,“如何养出了这样的黑心种子来,平日我不计较,你们得了意,越发上脸了!”
  
  赵姨娘不敢多说,忍气吞声的,只得上前帮着一起替宝玉收拾,贾环见他亲娘也被牵扯进来了,后悔不迭,平白的倒害姨娘挨顿骂,她年纪也不小了,被太太这样当众给个没脸,回头定会被丫鬟婆子们耻笑。
  
  宝玉左边脸上被烧起一串燎泡,幸而没有伤到眼睛,王夫人又是心疼,又怕贾母问起难以回话,老太太素来最疼宝玉,看到伤成这样,肯定人人都要落不是,急得又去骂赵姨娘。
  
  宝玉道,“虽有些疼,但是也不妨事,明儿老太太问起,就说是我自己不小心烫的。”
  
  次日,宝玉见了贾母,虽然自己承认是自己烫的了,贾母仍免不得又把跟从的人一齐骂了一顿。
  
  贾环提心吊胆好几日,只怕有谁起坏心,替宝玉抱不平,把自己供到贾母那儿去,到时就算自己不受罚,赵姨娘也免不了要倒霉。这个娘虽说一贯的粗俗无趣,比他自己更加的不成体统,但到底是亲娘,连累她受委屈总说不过去。
  
  好在大家都不愿拿这个事去招惹贾母,恐怕贾母爱孙心切,再搞出其它不相干的祸事。待到宝玉那脸上的伤好了七八成,贾环才放下心来。
  
  有了心思,就实在不愿去北静王府去敷衍了,期间薄菡派人来叫了他两次,都被贾环找借口推脱掉,只说家里的太太最近天天要他回去抄佛经,他走不开。
  
  这日又听说北静王府宴客,将宝玉也请去了,贾环心想这下自己又可以再清静几天,薄菡宴客后总要再过上几天才能想起自己。
  
  不想第二天刚从学里出来,就被北静王府的人拦住,要他这次一定要去一趟,不然他们要没法子和王爷交代了。
  
  贾环奇怪,心说昨天才大张旗鼓的招人去王府陪他散心,今天这也不歇歇,就又想给自己讲他们的诗作了?
  
  既然一定要去,那就去吧。
  
  到了北静王府,薄菡正在书房里等他,进去施了礼就不见让起,贾环僵得腿要抽筋,觉得四周气氛十分的不对,微抬头去看,只见薄菡一脸寒霜,正瞪着他,愣了一下,“王爷,你这是?”
  
  薄菡怒道,“你还有脸问?”一脚就踢了过来,贾环只觉胸口剧痛,被一股大力掀翻在地,气喘不上来,压在胸口,顿时委顿在地大咳起来,咳得胸前被踢处一抽一抽地痛。
  
  想要挣着站起来,薄菡却不容他缓过气来,跟上来又踢了他两脚,这下子贾环无论如何都站不起来了,身上剧痛,薄菡虽恶劣,但很少这样发怒的,正在不明所以,满心惊惧,就听他怒道,“你说,宝玉那脸是怎么一回事?
  
    贾环在周身剧痛中,听到薄菡怒气冲冲地问他宝玉的脸是怎么回事?总算明白过来,他这是在替宝玉讨公道呢!
  
  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位了,痛得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可从来没受过这个罪,在家中因他年纪小,就是犯了错,贾政一般也是骂得多,打得少,正经算起来,贾政打宝玉的次数还比打他的次数多。
  
  不想却被外人狠狠教训了去,原因更是气死人,他是不对,不该出黑手暗算宝玉,可是当事人自己都没多说什么,用得着薄菡这非亲非故的人来强出头么?
  
  又气又痛,还有些怕,喘息道,“王爷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发这么大脾气吧。”
  
  薄菡冷声道,“小事?枉本王在你身上费了这么多功夫,你却是没半点长进,这种黑心龌龊事都能干出来!”
  
  薄菡是真的生气,他有一阵子没见宝玉了,昨日一见就吓了一跳,宝玉好好一个公子哥,竟在脸上被烫出一串燎泡来,虽说已经快好了,但是看着还是满吓人。
  
  连忙问他是怎么回事,宝玉先说是自己不小心把灯油浇到脸上烫的,薄菡哪里能信,谁会没事干自己把灯举到脸上来?后来宝玉被他追问不过,只得含糊道是兄弟间玩笑,不小心碰倒了烛火,不是什么大事,说多了要伤家中和气。
  
  薄菡一想,宝玉的兄弟,那不就只有贾环了吗?那小子不是什么心胸宽广的好人,只怕还真能做出这种坏得掉渣的事儿来。
  
  派人去略查了查,果然如此,是因为宝玉招惹了一个素来都和贾环好的丫头,贾环这才怀恨报复。
  
  贾环是薄菡的小玩意,宝玉是薄菡心中的奇葩仙草,自己的小玩意恶毒黑心,伤到了奇葩仙草,那自然是要拎过来狠狠教训一顿的。
  
  这时就毫不客气,冷冷地冲外面喊道,“王兴,去前面把本王的马鞭子拿过来,今儿我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坏得生疮流脓的小子!”
  
  王兴不知这位贾三爷怎么惹着王爷了,里面竟然发这么大火,要亲自动手,吓得不敢多说什么,径直往前面去取王爷要的物事。
  
  贾环没想到挨了这几脚竟还没完,看这架势,今天不被他打个半死怕是出不了王府,一股恶气涌上心头,无赖泼皮气发作,也不计后果了,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不劳王爷劳心费力了,我便做得不好,那也是我们家的私事,自有我父亲管教,与王爷并没有什么干系。”
  
  说罢恨恨瞪了一眼,扭头就走,暗道他奶奶的,受了这许久的窝囊气,竟然得来这么个结果,把我当家奴般打骂,老子不忍你了,大不了你去我家里告一状,由我爹来打我还更说得过去些!
  
  薄菡一愣,贾环一直没甚骨气,很好拿捏,他一般只要稍微板板脸,对方就立刻软了,不想这时忽然倔强起来,把自己气成这样,不说赶紧认错请罪,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甩手就想走,真是无礼之极,便是他爹贾政在自己面前也不敢这么说话。
  
  也不等马鞭子了,几步赶上,一伸手就拎着贾环脖领揪了回来,“放肆!当本王这里是你说来就来说去就去的地方吗?”
  
  贾环自幼和赵姨娘学得一手撒泼耍赖的本事,在薄菡这里一直努力斯文着,还不曾使过,这会儿的氛围这么合适,正是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撒泼耍赖是赵姨娘在和家中的丫鬟媳妇们吵架打斗时的拿手好戏,她一个姨娘,一家子都是贾府的奴才,自己又粗俗不精明,下人们没几个看得上她,她这也是自保的一个手段,谁惹到她了,她就连哭带骂,揪头发撕耳朵的闹一场,时间一久也就没人真的敢把她怎么样了,否则惹急了定要被闹个没脸。
  
  这个做派探春最是看不上,每每都要苦口婆心地说她一顿,贾环却觉得姨娘这一手挺管用,久而久之的,自然就会或多或少的身体力行一下。
  
  当即委身往地下一滚,两手乱甩,就开始放声大哭大嚷起来,声音能把屋顶掀开,“你们都欺负我,宝玉就是宝,我就是根草,他和我抢丫头,谁也不说话,他伤着点油皮,就人人都冲我来了,骂过还不够,这还要动手……你是什么王爷,人家家里兄弟打架的破事你也要管……天天没事就沾我便宜,这会儿出了这么点子事,不说帮着我,还第一个拿我开刀,我命苦,这就被打死也没处诉冤枉去……那你打死我吧,把这王府里的人都叫来看看,北静王爷假仁假义,欺男霸女,过河拆桥……我上阎王爷那儿告你们去……”
  
  可着劲儿地哭喊了一通,忽然发现四周静悄悄的,一毫声音也无,心中奇怪,伸袖子抹把眼泪,抬头看去。
  
  只见薄菡微张着嘴,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竟是个被他给镇住了的模样,身旁一丈远的地方,王兴手里捧着根马鞭子,也是同样表情,这两人大概平生没有和深宅里的刁恶妇人打过交道,不知天下有人在要被惩治时还能使出这么一手,一时被定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贾环一停下来,就能听到有脚步声往这边来,跑得还挺急,立时就有最近的两个王府侍卫冲了过来,还有几个大丫头,纷纷质问,“王总管,这是怎么了,什么人大呼小叫,不怕扰了王爷……”一抬头,看见王爷就站在当地,表情古怪,立时都噤声。
  
  贾环眼看形势不对,只怕薄菡要让几个侍卫来制服自己,暗道今天豁出去了,就算免不了挨顿打,也要让薄菡在这许多人跟前闹个没脸,以报自己受了这许多冤枉气之仇。
  
  立刻又哭喊起来,“你就能欺负我,上次还把我关在书房里摸来摸去,亲嘴…呜呜…”
  
  薄菡听他越说越不堪入耳,总算反应过来,也来不及叫侍卫,自己动手,一把捂住了贾环的嘴,看他呜呜呜还要挣扎,周围一群人个个脸色诡异,顿觉头顶都要冒烟了,他这辈子还没这么丢人现眼过,亏得这是在自己家里,要是在外面,那他以后就别出门了。
  
  “没叫你们都进来干什么,皮痒了!还不赶紧都滚出去!”
  
  众人唯唯诺诺,立时退了个干净,王兴不知自己该不该和大家伙一起‘滚’出去,“王爷,这?”想说这马鞭子你还要不要?
  
  薄菡一瞪眼睛,“你也滚出去,好好去管管外面那群没规矩的,本王的地方也敢乱闯!”
  
  王兴缩脖退出,暗道不是他们没规矩,实在是这位贾三爷叫得太惊天动地,他们不过来看看太也说不过去啊。
  
分析对比:情节大致都有男主因宝玉的脸被贾环烫伤,对贾环十分生气,要好好教训他一顿,先是踢几脚,再上马鞭子,贾环愤而决定翻脸。

对比结果:涉嫌抄袭文章与被涉嫌抄袭文章,在背景设定、情节走向方面基本雷同,但涉嫌抄袭文章用于描述这些背景设定、情节设计、人物设定、物件设定的语言并不雷同。

对比三:
《穿越红楼之庶子有为》涉嫌章节::  
  贾环变了脸色,沉下脸说:“殿下怎么这样说,你和宝玉相好是你们两个的事,别扯上我,我万万不敢高攀的,更不敢插一脚。反而可以帮你们,他虽然不能来宫里做伴读,不过,我可以当信使替你们传话。”
  萧景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贾环装没看见,又非常诚恳地说:“殿下不相信?我这人最愿意成全有情人,不但我的丫头看上哪个小厮我会给予方便,就是宝玉的丫头,我也是能帮则帮。你和宝玉两厢情愿,我会帮你,只要你不欺负他就成。
  外头的人欺负了他,我可不依的,不信你问问,前几日忠顺王府的人来欺负他,被我狠狠刺了几句。”
  
  萧景一拍桌子,吼道:“你别把我和宝玉凑一块儿。”
  贾环不动声色:“这是怎么了?难道殿下不喜欢他?他可是挺喜欢你,凡是容貌美好的人他都喜欢,什么秦钟,琪官,香怜,玉爱,柳湘莲,北静王之类,他对你的心比起那几位绝不差。而且宝玉这人情真,喜欢一个人,断不容那人受半点委屈,也不带任何功利目的,实在很难得的。”
  
  萧景被他气得说不话,心也冷了下来,原来宝玉喜欢的人还真是不少,自己只是其中这一,虽然这事在富家子弟中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心里还是不舒服。
  贾环好象看出他想什么,说:“殿下喜欢的人也很多,也不要说他滥情,你没资格。”
  “那么你有资格?”
  “没错,我不是滥情的人。至今我还没有喜欢的人,因为我把感情看得很贵很真,所以,我不轻易动情的,一旦动了情就一生一世,绝无二心。”
  
  萧景心里不是滋味,又隐约有些欣喜。紧挨着他坐下来,握着他的手说:“我也喜欢好看的事物,但是我喜欢宝玉绝不是你想的那种喜欢,同样是不带任何功利目的,至今我和他只拉过手,什么也没有做。”
  贾环对他不大相信,对宝玉的为人却是信得过的,只是很不以为然说:“只要你们愿意,想做什么尽管去做,于我无关。”
  萧景发了急:“我都说了我对宝玉不是那个意思,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喜欢。”
  “这话哄谁?”贾环扒开他的手冷笑道:“殿下本来和我要好,象是好朋友似的,可是一听说我累得宝玉受伤,立马翻了脸,现在居然说你不爱宝玉,那你翻脸如翻书的干什么,是天生薄情寡义?”
  “我薄情?”萧景忍了半天,这会子再也忍不住了,黑着脸站了起来瞪着眼睛。
  贾环也站起来,还是恭恭敬敬地说:“不,你不薄情,殿下对宝玉是情深义重。”
  萧景气极反笑,也不说什么,把他打横抱起往内室走去。
  贾环吓得色变,又踢又捶:“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萧景咬着牙说:“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情深义重。”
  
  贾环身小体弱,挣不过练过武的萧景,奋力挣扎起来,萧景力气比他大,几步进内室,把他扔在床上。
  寝宫西梢间的内室,铺陈华丽,床上更是温香柔软,一股细细的甜香扑鼻而来,也分辨不出什么味,只觉得眼饧骨软。贾环躺在床上只觉得好象进了天宫一样,居然想到:真是神仙府第,如果是个女子香闺,有美丽女主人陪着,那我也半推半就献上我的贞操了。
  不容他胡思乱想,萧景扑了上去。
  贾环一骨碌滚到床里侧,大叫:“别过来,再过来我要叫了。”
  本来他的嗓子正在变声期间,平时细声细语还罢了,这一大声叫起来,极是沙哑刺耳。
  萧景按住他,恶狠狠说:“不许叫,你敢叫我有的是收拾的法子,你师父徐默再过两个月不是要参加秋闱吗?我一道手谕给主考官,任他笔上生花,他也中不了。你要是乖乖听话,一切好说。”
  
  贾环停止挣扎,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只觉得这给俊脸无比可恶,想不到用这样下作的法子要胁他,一时间不知身在何处,更不知如何自处,眼泪止不住流下来。
  想到自己为了改善眼前处境,为了将来能做番事业,拼命读书,小心周旋,违心奉承这皇子亲王,居然被要胁着雌伏身下,无论怎么努力也逃不开被欺辱的命运,不由得越想越伤心,那眼泪越流越多。
  
  萧景看他老实,正得意地扒他的衣服,却发现身下的人已经泪流成河了。
  “哎,别哭。”萧景无奈,他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他年轻俊俏,身份高贵,待人也是温柔体贴,无论男女,不管是谁,无不是曲意奉迎,就算有个别脾气大的,他只要略施手段,也是无不服帖顺从。所以,他从来没有强迫过谁,也没想过该如何用强。
  碰到贾环这种软硬不吃,心硬如铁又记仇的,真的不该如何下手,真的要用强,被人知道了,难免要笑话他连这么个卑微小子也搞不定,若是再传给裕王知道,以后不知怎么用这事损他,这弟弟阴狠刻薄,这把柄落他手里,再保不住脸面了,说不定还会指使御使参奏一本,说他强/暴世家子弟。
  
  这么一折腾,萧景再也提不起兴致来。只得长叹一声,把衣裳穿好,说:“你哭什么?你不是最讨厌男人哭吗?”
  “被人强/暴当然要哭了。”
  “少胡说,我哪里强你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存心想气死我。”萧景被他气得眼冒金星,“强/暴”这词可是难听得很,他自持身份,断不会做那让人瞧不起的事,没想到自己什么也没做,就被这家伙安了个“强/暴”的罪名,好象他是那无耻恶徒一般。
  
  “你不顾我的意愿,又是要胁又是用强,这就是强/暴。”贾环控诉他,看他气得脸红脖粗,忍不住心情舒爽,一肚子火也消下去一些。
  萧景气得彻底无语,说:“你为什么不愿意?我哪里不好了,我是身份配不上你,还是容貌配不上你,臭小子,你不说出个一二三来我饶不了你,在我面前少玩这套欲擒故纵的把戏。”
  贾环想指出他的“罪行”来,可是想来想去,也没发现他做过什么欺男霸女的事,更没什么害人害命的恶行,比起薛蟠贾赦珍蓉之类实在好太多了,比那裕王萧晨也好许多。至于品貌比起家里学里见过的人更是不差。
  人比人,比死人,经过一比较,实在找不出萧景哪个地方差劲了,如果他也随波逐流尝个风流滋味,那么萧景这个主儿倒真的不委屈他。但是就算萧景千好万好,难道就要和他做那事吗?
  
  双方的感情没到那一步,就开始肌肤之亲,这也有些别扭。逢场作戏,他还做不来。
  而且,萧景这种人,身边是不缺少通房侍女或是其它相好的,就凭这个,让人难以接受。
  
  “不是配不配得上的问题,可是……”贾环说出来,“可是我再怎么卑微,也不会抢宝玉的相好,没得让他难受。”
  萧景又急了,瞪起眼睛:“你怎么又说这话,宝玉什么时候成了我的相好了?”
  “他不是你的相好,你会为了他对我又打又骂的?可见他在你心中有多重,至少比我重多了。”
  “我是以为……”萧景又急了,不知说什么好。
  “我懂,你是觉得我是个黑心种子,婢女生的,不上台面的东西,所以,只要是贾府里的坏事都是我干的。”贾环不等他开口就冷笑说,“你说的没错,我是个黑心的,上回宝玉调/戏和我要好的丫头,烫伤了脸是我做的,这回宝玉调/戏丫头,弄出人命的事,也是我跟老爷说的,怎么了?我就是瞧不惯他这样在内帏厮混只图自己快活,却不管别人死活,他也该受教训了。
  殿下自降身份和我这不上台面的黑心种子相好,我却不敢高攀。你还是找那高贵善良的人去吧。”
  
  “你……”萧景叹了口气,“那次的事是我不对,我现在给你赔不是,好不好?”
  折腾了这么长时间,终于得到他的道歉,一个皇子亲王给人认错是破天荒的,再揪住不放也没意思,贾环怨气稍平,小声嘟囔着:“你是皇子殿下,自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萧景又搂住他,说:“既然你说不出来我哪里不好,那就是愿意与我发子。你这个年纪还不通人事,人家会笑话你的,让我教你,如何?难道你不想尝尝滋味吗?”
  贾环仔细考虑了一下,还是推开他,十分严肃认真地说:“我也不是那种道学先生,两情相悦以至肌肤相亲,我并不反对。但是有个问题你我都要搞清楚,就是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如果对我有情,从今以后只能对我一个人好,如果你对我无情,就不要玩这种游戏,白掏空了身子不值得。”
  
  萧景呆愣住,他对贾环之心,倒底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若说是动了真情,他绝不肯承认自己金玉般的人物,会对一个婢女生的小子动情。若说无情,只是当他是个玩意儿解解闷,好象也不尽然,他怎么会对一个玩意儿念念在心,还放下尊贵的架子道歉呢?
  贾环的意思很明显,他只有在两情相悦的状况下才肯肌肤相亲,而且以后只能对他一人好,否则就不要玩这套。这根本就是办不到的事,他怎么可以这么倔强这么不懂事?
  “你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何必出这种难题。”萧景觉得委屈,为了争皇位,他无论如何要有子嗣,怎么可能只对他一人好,如果真的只对他一人好,这不是把弱点暴露给别人了?
  贾环听到他的最终答复,不知怎么,心里隐隐有些失望和难过,从床上站起来,说:“要我做你的玩物之一,也是不可能的事。”
  萧景怔怔地看着他,脑子乱成一团浆糊,这个人想要依靠他,想要借助他的力量出人头地,也收下那盒子珍珠,也愿意和好了,可是却又拒绝和他进一步的欢好,又提出完全不可能的要求,这到底是为什么?
  
《谁家子弟(红楼同人)》被抄袭章节:
     薄菡和贾环互相瞪着眼,都不知道下面该怎么办才好。
  
  僵了一会儿,贾环觉得捂着自己嘴的手稍稍松开一点了,使劲把头偏开,“王爷还打我不打?不打我就家去了,以后保证不来王爷府上碍你的眼就是。要是还打,我就…?”
  
  薄菡看着他,“你就怎么样?接着叫?你胆子不小啊,在本王府里竟敢这么大呼小叫地削本王的颜面,就是你那做员外郎的老爹到这府中来,本王再借给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如此叫嚣!本王还欺男霸女?过河拆桥?咱们且好好算算帐,本王什么时候欺男霸女,过河拆桥了?”
  
  贾环梗着脖子硬撑,“不止,你还薄情寡义,平日想拿我解闷时就和颜悦色,其实根本把我当逗乐的下人呢,稍有不对就连打带骂的,你放我走,我拼着给我家老爷教训一顿,哪怕他从此后不再让我出门了呢,我也不在这儿伺候了!”
  
  薄菡快被气晕了,听他这口气,原来他一直以来低声下气地顺着自己,都是因为怕自己去荣国府他老爹处告状啊!当他北静王是什么人!
  
  不过,不过自己好像,似乎确实有这么威胁过他。当时想着对这么个惫懒人物不用太讲究用什么光明正大手段的。
  
  听他说走了以后就绝不会再来王府了,美其名曰是不来碍自己的眼,其实那心里怕是巴不得永不再来。
  
  贾环是薄菡看上许久的小玩意,虽说没有正经把他当个值得一交的人物,但是这许多时日的心思放在了他身上,此时忽然听说他竟要就此不再相见,却是无论如何不愿的。
  
  反正在贾环眼里自己都已经是恶人了,那也不怕再多一样恶行,一把将贾环抄起来,转身就往连在书房旁边,供他平时读书累了时小憩的卧房走去。
  
  贾环刚被踢了窝心脚,痛得都站不直身子,无力反抗,看薄菡这反应不对,刚才说要用马鞭子对付自己呢,怎么又不用了,这是往那儿去啊?
  
  惊道,“王爷,王爷,你这是往哪儿去?我这么个小人物,就不劳王爷亲自抱着了,放我下来吧。”
  
  薄菡一肚子怒气,咬牙笑道,“环儿不是说本王薄情寡义吗?本王想来你我之间并没什么私情啊,怎么能有薄情寡义一说呢?为了不让环儿这话说到空处,咱们干脆这就做点有情意的事情出来吧。”
  
  贾环一个挺身,也顾不上胸腹疼痛了,奋力想要挣下地来。薄菡比他厉害多了,快走几步,就进了隔壁房间,一把就把贾环甩在了床上。
  
  北静王爷临时休息的地方也布置得温香柔软,绫罗满床,锦帐低垂,贾环躺在床上觉得又香又软,百忙中还忍不住想了一下,这可真像是个美女的香闺啊,唉,要真是个女子的香闺,自己就开心了。
  
  形势凶险,一骨碌就滚到了床里,“王爷,你再过来我又要大叫了!”
  
  薄菡真是很少经历这种阵势,他位高权重,长相既俊俏,又风雅有情调,平时还一副怜香惜玉的做派,因此无论男女,只要是他看上的人,一般略使些手段,就没有不心甘情愿跟他的。
  
  碰到贾环这副无赖样,一时不知该如何下手,要是被他在这里又大叫了起来,明天自己非得成了全王府私下里的笑柄不可。
  
  想了一下,决定以暴制暴,“大叫?好啊,不知环儿想叫些什么呢?”
  
  一边说着一边蹂身而上,按住贾环就去撕他衣服,几把扯下外衣,就把他系腰的一条湖绿汗巾解了下来,眼见贾环深吸一口气,就要大声嚷嚷,眼明手快,把那汗巾一团,使劲塞在了他嘴里。
  
  贾环这下叫不出,傻了眼,薄菡比他高大不少,平时看着温文如玉,其实跟着郦柏练过功夫,虽然还没有勤学苦练到高手的地步,但是对付贾环那绝对是绰绰有余的,一手攥住他两个腕子,另一手就开始熟练无比的脱衣服。
  
  贾环‘呜呜’挣扎着,一边在心中大骂,这是什么王爷,脱人衣服这么熟练,比伺候他的丫鬟速度快多了,他妈的,他以后要是王爷不做了,就去人家家里做个教导小丫头如何帮主子穿脱衣服的教头,一定要得。
  
  眼见薄菡这次来真的了,心里害怕,又憋着一股子怨气委屈,嘴里还在‘呜呜呜’,不过这回不是叫,是在哭了。
  
  薄菡费了半天劲,把人从一堆衣服里扒出来,看着就白白嫩嫩的可口,俯下头去,先顺着肩头锁骨再到胸前亲了几口,准备享用一番,忽觉脸上蹭到湿漉漉一片,抬眼一看,贾环已经很没骨气的眼泪成河了。
  
  “你,你怎么又哭了?”
  
  “呜呜呜…”
  
  薄菡听不懂他说什么,便不理他,此时正是刚刚兴起,又搂着那白皙的身子连搓带揉地抚弄了一会儿,怀里人哭得一颤一颤的,还不停地有泪水沿着脸颊脖子留下来,尝在口中苦苦涩涩,像冰泉清水一般,将心头的欲/火熄灭无踪,这下实在没法继续了。
  
  无奈长叹一声,坐起身来,板过贾环的身子,让他靠在怀里,拉过一床薄薄的丝被盖在两人身上,取出口中的汗巾扔到一旁,再拉过自己的一条汗巾给他擦眼泪,“行了,行了,你厉害,别哭了,本王怕了你了,姑娘家也没你这么多眼泪啊!”
  
  贾环委屈,“换你试试,就要被人强了,你也得哭!”
  
  “呸,少胡说八道,”薄菡对贾环今日豁出去般的耍赖大胆颇头疼,这种话也敢说,不过此时两人亲亲密密地靠在一起,虽没干什么,但是肌肤相贴,温润腻滑,感觉也不错,便不再多教训他,一手搂着,一手就继续拿着汗巾帮他擦眼泪。
  
  低头看到贾环的胸腹间有几处明显的青紫,应该是自己刚才踢的,伸手去轻抚,刚一碰到,怀里的身子就轻轻一弹,“很疼啊?”
  
  贾环很想说‘我踢你几脚你自己试试。’不过看薄菡这个温柔劲,应该是打算放过自己了,就不敢再去生事,别别扭扭地嗯了一声。
  
  “回头让王兴去找点药给你吧,我记得上次柏兄送来的散瘀丸还有几个,那个效果好。”顿了顿又道,“你至于吗?又不是深闺里的姑娘家,这么要死要活的做什么,本王的手段好着呢,保管不会弄伤弄痛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不说别处,就你们贾家的义学里,什么事情没有,就算是宝玉不也还和个叫秦什么的小公子不清不楚的。那个秦什么的据说也是个妙人,可惜死了,不然本王还想见见呢。”
  
  说完不见贾环吭声,忍不住又道,“偏你要这么拿腔作势,难道本王还配不上你了?论家世,论人才,论相貌,怎么说都该是你来上赶着本王才是,当真是不识抬举。”
  
  贾环气道,“宝玉哥哥那是诚心和秦钟好,时时把秦钟放在心上,到哪里都要两人做伴,有人敢碰秦钟一下,他就要跳出来挡着,非得逼人家跟秦钟磕头认罪才行。王爷把我当什么啊?先是把我当干粗活的,去给你挖那荷花池子,然后就有事没事地把我叫来戏弄一下,有外人时忙不迭赶我走,人家欺负我了,你还嫌不够,跟着教训,我烫伤了宝玉,他还没说什么呢,王爷这边就又踢又打的,我又不傻,都这样了,难道你强要我陪你睡我还得感恩戴德?”
  
  薄菡没话说,确是这么回事,他本没有诚心要和这么个小子好,当然犯不上去做那些照拂亲近事,不过这么说来也确实是自己欺负人了,过半天才道,“照你这么说,本王就什么好处都没有了?那平时我还要费心教你读书写字呢,你怎么不记得?”
  
  “谢王爷了,我资质愚钝,家学里先生教的书就读不完了,实不敢再劳烦王爷的。”
  
  薄菡被他堵得气闷,看他还红着眼睛扁着嘴,可怜又可恨的样子,再做什么也下不去手,只得唤人进来伺候起身,另派人送贾环回去了。
  
  贾环在北静王府吃了个大亏,也不敢声张,对自己以前的软弱行径后悔不已,下决心以后绝不再去见薄菡了,哪怕闹到贾政那里呢。
  
  因胸口疼,便请了几天假,不去读书,只说自己每日里头晕气短,家中给找了个大夫看了看,也说不出什么大问题来,只当最近天冷,受了风寒,给开了几副祛寒的方子调养。
  
  在家气闷了几日,实在无聊,偶去园子里一转,就碰到宝玉和林姑娘在沁芳闸桥边桃花树下的一块大石上,肩并肩坐着共读一本书呢,见贾环过去了,就都抬起头来,问他去何处。
  
  贾环回说刚才从探春那里出来,因看园中花开得好,就四处转转,宝玉点头,“难得你有这份闲心,那你自去转吧,只是病才好别太劳累,看一会就早点回去。”
  
  贾环心头一热,冲口道,“宝玉哥哥,我上次烫到你,是弟弟的不是,你别和我一般见识。”
  
  宝玉一笑,“那都是多早晚的事了,怎么忽然想起这个,那个是一时失手,也怨不得谁,我这都已经好了,你也别太放在心上。”
  
  贾环心里感慨,对比之下更见薄菡的恶劣刻薄,告辞去了。琢磨着回头给林姑娘搞点什么新鲜物事来,讨她一笑,宝玉向来和林姑娘最好,讨好她定比向宝玉本人赔罪更让他高兴。

  分析对比:都是男主想对贾环用强,结果被贾环大哭逼退,男主不愤,反问对方自己论家世,论才貌哪里配不上他。

对比结果:涉嫌抄袭文章与被涉嫌抄袭文章,在背景设定、情节走向方面基本雷同,但涉嫌抄袭文章用于描述这些背景设定、情节设计、人物设定、物件设定的语言并不雷同。

综上所述,涉嫌抄袭作品《穿越红楼之庶子有为》与被涉嫌抄袭作品《谁家子弟(红楼同人)》的三处对比都显示情节设计雷同。虽然单看每一处对比都不为被涉嫌抄袭文章的独创,但三处对比都出自同一部被涉嫌抄袭文章,可判定《穿越红楼之庶子有为》借鉴《谁家子弟(红楼同人)》

现根据抄袭处理制度的判定标准“3_涉嫌抄袭文章与被涉嫌抄袭文章,在背景设定、情节设计、人物设定、物件设定等方面雷同的,但涉嫌抄袭文章用于描述这些背景设定、情节设计、人物设定、物件设定的语言并不雷同的,认定为借鉴。(如同人)” 判定作品《穿越红楼之庶子有为》为借鉴。

按处罚制度“2_构成借鉴过度的,发黄牌(该文积分减少30%)并锁文(无法上任何榜单)要求清理,清理干净之前不得解锁撤牌。” 现判定作品《穿越红楼之庶子有为》发黄牌并锁文,要求作者清理,清理干净之前不得解锁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