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安谷尚的文章《梦乱阴阳》涉嫌“全文照搬”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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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嫌抄袭文章《梦乱阴阳》的抄袭部分最早发表于2006-08-27 被涉嫌抄袭文章《阴阳师》的抄袭部分最早发表于1988 关于抄袭的分析如下: 被抄袭文章系日本作者梦枕貘于1988年开始发表的长篇系列作品《阴阳师》,系列第一本《阴阳师》发表于1988年8月。 而抄袭文章《梦乱阴阳》发表于2006年8月,期间时间间隔18年。 因为被抄袭文章为出版作品,故而随便抽取了刊载了该作品的网页 以下为详细抄袭对比: 抄袭作品:《梦乱阴阳》 发表时间:2006-08-27 发表地址:http://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127595&chapterid=3 抄袭字数:此章约2200,所占比例50%。 抄袭内容: “刚刚那女子是式神吗?”博雅放下酒杯,盯着晴明问。我也来了兴趣,正襟危坐起来。 晴明笑了,一丝笑意漫过他的唇边,缓缓道:“所谓式神,其实是咒。” “咒?”博雅皱了皱眉,一副沉思的样子。 “请看院子,”晴明指指庭院,“有棵紫藤对吧?”我和博雅看过去,的确,有一棵长得很漂亮的紫藤。 博雅的眉皱得更深了,我应声道:“没错。”。 “我给它取了一个‘蜜虫’的名字。”。 “取名字?”博雅不解道。 “就是给它下了咒。”。 “下了咒又怎样?”。 “它就痴痴地等待我回来了。” “等?”这次轮到我不解了。 晴明轻轻扫了我一眼,道:“所以它还有一串迟开的花在等着。”我再次望着庭院中的紫藤,利用我的“魔光扫描”,在不起眼的地方看见一束还没开的花蕾。 “真是莫名其妙。”博雅还是不解,只得摇摇头。举杯正欲送往唇边时,他似乎想起什么,把杯子放了下来,正色道:“对了,五天前,圣上心爱的玄象失窃了……” 仿佛听到感兴趣的话题,晴明把身子向前探出。 “玄象?”我咋咋嘴,毕竟,我不是出生于这个时代的人,完全不知道这个时代的许多许多。 博雅的眼神闪着亮光,道:“那是一把琵琶,还是醍醐天皇的秘藏品呢,听说是由大唐传来的。可是一把珍贵的乐器啊。如今失窃了,真是可惜啊。”说完,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听他的语气,他应该是一位爱惜乐器之人吧。但……醍醐天皇又是谁啊?看着博雅的表情,我又不好问了。 “是谁偷的呢?伤脑筋啊。”晴明嘴上这么说,可我在他脸上找不到任何伤脑筋的表情。 博雅脸上的闪光随之而去,他压低声音道:“前天晚上,我听到了那玄象弹出来的声音。” 晴明的眉微微挑了挑,似乎又听到有趣的事了。 博雅续道:“那天我在值班,听到了琵琶的声音,听那音色,确是玄象。所以我就带上了一个小童,向发声的地方走去。那里不是朱雀门,而是罗城门。声音是从二楼传来的,四周昏沉得可怕,小童手中的灯光又不能照上二楼。我听了一会儿,那真是美妙的曲子啊!觉得好奇,便问楼上那一位是谁,结果还没有说了几句,琵琶声忽然停了。而我们的灯又一下子熄了。” “之后呢?”晴明把杯贴到唇上,问道。 “当然是回去啦。” “昨晚呢?”晴明轻呷了一口酒。 “说实话,昨晚也听见了琵琶声。” “去了吗?” “去了。这回是一个人去的。” “罗城门?” “嗯,自己去的,听了好一阵子子琵琶,那境界真是非人力所能为。我一说话,琵琶声又停了,灯火又来了。不过这次我有所准备,于是马上点燃灯火,登上城门。可上到一半的时候……” “哦?”我和晴明不约而同的叫起来。 “……听到人语声。” “人的声音?”晴明放下酒杯。 “类似人的声音吧。像人或动物的哭声,一种很恐怖的声音。仰头看上去,突然有样东西掉到我的脸上。所以我放弃了。” “什么东西?” “下楼后仔细看看,原来是人的眼珠子,已经腐烂了。” …… 博雅从怀中掏出一枝笛,放在唇边吹着。 铮铮—— 呜呜—— 琵琶声婉转凄切,笛声欲言又止。两种乐器的声音交杂在一起,竟能有这种美妙的效果。比之“女子十二乐坊”什么的更胜十倍。 博雅闭上双眼,在享受着这一刻的快乐。 两种声音水乳交融,回荡在城门中。欢喜的神色在晴明、博雅的脸上都能找到。 博雅动情地吹着,仿佛正追寻着某种从内心中升腾起来的东西。。 铮铮—— 呜呜—— 一个回转,两种声音在同一刹那停住了。 “我真是太幸福了,晴明……”博雅眼含泪花,喃喃说道。 有人说话了!我屏住呼吸,那不是博雅,更不是晴明,那是谁? 低低的,野兽似的声音。夹杂着哭声。 “是外国的语言,”晴明轻轻道,“不是大唐的语言,是天竺的。”的确,那不是中文。 “你听得懂吗?”博雅问,眼中的泪光被惊讶代替了大半。 晴明点点头,又补充道:“在说‘好惨呀’。还在说‘真高兴’。似乎又在喊某个女人的名字。” 我奇道:“那女人的名字是什么?” “悉尼亚。” “悉尼亚?”博雅一脸疑惑。 “西尼雅,也可能是丝丽亚。” 晴明平静地抬头看了看罗城门二楼。 晴明向上面打了声招呼,当然是用外国的语言。哭声忽然停了。 “你说了什么?”博雅问。 “我说:‘你的琵琶弹得真好’。” 不一会儿,一个低低的声音从上面传下来。 “你们弹奏我的国家的音乐,说我的国家的语言,你们是什么人?”虽然略带口音,但这无疑是日本语。等等……好像我也能说日本语,难道穿越时空会有很多特殊能力?! “我们是侍奉宫廷的在朝人。”博雅答道。 “姓名呢?”那低低的声音又响起。 “源博雅。” “萤。”说到我的名字时,我仰头看了看上面,忽然上面传来兴奋的喘气声。 “我是正成。”晴明说道,我看到博雅一脸困惑地看着他,似乎在说:为何不用真实姓名呢? “请教阁下尊姓大名?”晴明问道。 “汉多太。”声音中掩盖不住的兴奋,忽然道:“那女子真是像极了悉尼亚。” 是说我吗?博雅有些不安地看着我,晴明则是一脸的轻松自然。 “你的身份是什么?”晴明又问。 “我原是游方的乐师。有次把一把心爱的月琴留在大唐。之后来到你们的国家,专是制作琵琶,怎料有一天晚上来了盗贼,我被那贼砍掉头颅。我很想再看看故乡,这种悲哀,使我死不瞑目。” “原来如此。”晴明点点头,又问:“不过,汉多太,你为什么要偷走那把琵琶呢?” “因为琵琶就是我心爱的月琴啊。” 晴明叹道:“原来如此。” “正成先生……”声音低沉,似乎想说什么。晴明笑笑,没有作声。 博雅想起了一件事,便对着上面大声道:“那把玄象也许以前是你的东西,但现在已是我们的东西了。你能否把它还给我们?” “可以……”声音支吾了一下,续道:“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请说。” 被抄袭文章:《阴阳师》 发表时间:1988年 对比链接:http://tieba.baidu.com/p/73876723 被抄袭内容: “是式神吗?” 博雅这么一问,晴明微微一笑,悄声道:“是咒。” …… “请看院子。” 晴明指指侧门外的庭院。 长着紫藤的庭院。 “有棵紫藤对吧?” “没错。” “我给它取了一个‘蜜虫’的名字。” “取名字?” “就是给它下了咒。” “下了咒又怎样?” “它就痴痴地等待我回来了。” “你说什么?” “所以它还有一串迟开的花在等着。” “这家伙说话莫名其妙。” 博雅仍是无法理解。 …… 晴明带几分取笑地说道。 博雅却认真起来了。 “是这样,晴明———” 他说话的腔调为之一变。 “五天前的晚上,圣上心爱的玄象失窃了……” “呵呵。” 晴明手持酒杯,身子向前探出。 所谓玄象,是一把琵琶的名字。 虽说是乐器,但若是名贵的宝物,就会为它取一个固定的名字。 玄象原是醍醐天皇的秘藏品,是从大唐传来的。 《胡琴教录下》有记载:“紫檀直甲,琴腹以盐地三合。” “到底是什么人,在什么时候,如何偷走的,一点眉目都没有。” “的确伤脑筋。” 晴明嘴上是这么说,却丝毫看不出他有什么为难的表示。 博雅似乎有些线索。 “前天晚上,我听到了那玄象弹出来的声音。” …… “那是前天晚上的事?” “嗯。” “昨晚呢?” “说实话,昨晚也听见了琵琶声。” “去了吗?” “去了。这回是一个人去的。” “罗城门?” “嗯,自己去的。听了好一阵子琵琶,能弹到那种境界,已非人力所能为。我一说话,琵琶声又停了,灯火也灭了。但是,这次我有所准备,于是马上点燃灯火,登上城门……” “你上去了?上罗城门?” “对啦。” 好一个勇往直前的家伙。 城门上不是一般的昏暗,完全是漆黑一团。 假定对方是人,在你拾级而上时,突然从上面给你一刀,那可受不了。 “但是,结果我还是放弃了。” 博雅又说道。 “没上楼?” “对。上到一半的时候,楼上突然传来人语声。” “人的声音?” “类似人的声音吧。像人或者动物的哭声,一种很恐怖的声音。” 博雅接着说道: “我仰头望着黑暗的上方向上走,突然有样东西从上面掉到我脸上。” “什么东西?” “下楼之后仔细看看,才知道是人的眼珠子,已经腐烂了。大概是从哪个墓地弄来的吧。” 博雅说,于是就没有心思再上去了。 …… 欢喜之情在他的脸上流露无遗。 “我真是太幸福了,晴明……” 博雅眼含泪花,喃喃说道。 “身为一个凡人,竟然能够耳闻如此琵琶仙乐……” 琤琤——— 琤琤——— 琵琶之音升上昏暗的天幕。 有人说话了。 低低的、野兽似的声音。 这声音开始时低低地混杂在琵琶声里,慢慢变大起来。 声音从罗城门上传来。 原来是罗城门上弹琵琶者在边弹奏边哭泣。 不知何时起,两把琵琶都已静止,只有那个声音在号哭。 仿佛追寻着大气中残留的琵琶余韵,蝉丸将失明的双目仰向天空,脸上浮现出无比幸福的表情。 哭声中开始夹杂着说话声。 是外国的语言。 “这不是大唐的语言。” 晴明说道。 “是在说‘好惨呀’。还说‘真高兴’。似乎又在喊某个女人的名字……” …… “那女人的名字是什么?” “说是悉尼亚。” “悉尼亚?” “西尼雅,也可能是丝丽亚。”晴明若无其事地抬头望望罗城门。 灯光可及之处极其有限,稍高一点的地方已是漆黑一团。 上到城门的第二层,晴明轻声打招呼。他用的是一种异国的语言。 哭泣声戛然而止。 “你说了什么?” “我说:‘琵琶弹得真好。’” 不一会儿,一个低低的声音从上面传下来。 “你们弹奏我的国家的音乐,说我的国家的语言,你们是什么人?” 虽然略带口音,但毫无疑问是日本语。 “我们是侍奉宫廷的在朝人。” 博雅答道。 “姓名呢?” 那声音又问。 “源博雅。” 博雅说道。 “源博雅,是你连续两晚来这里吧?” 那声音问道。 “正是。” 博雅答道。 “我是蝉丸。” 蝉丸说道。 “蝉丸……刚才是你在弹琵琶吗?” 当那声音问时,蝉丸拨动琴弦,“琤———”的一声代替了回答。 “我是正成。” 晴明这么说时,博雅一脸困惑地望向他: ……为何不用真实姓名呢? 博雅困惑的表情表达着这样的意思。 晴明满不在乎地仰望着罗城门。 “还有一位……” …… “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晴明问道。 “汉多太———” 回答的声音很小。 “是外国名字吗?” “是的。我出生在你们称之为天竺的地方。” “应该不是今世的人吧?” “对。” 汉多太答道。 “你的身份是什么?” “我是游方的乐师。原是小国国王的庶子,因国家亡于战争,便远走他乡。自幼喜爱音乐多于武艺,十岁时便通晓乐器。最擅长的,就是演奏五弦月琴……” 声音里含着无限的怀旧之情。 …… 突然,博雅想起一件事来。 “那把玄象也许从前是你的东西,但现在已是我们的东西了。你能否把它还给我们呢?” 博雅瞪视着上方说道。 “归还也没有什么大问题,不过……”那声音很小。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 “不过,你们能否答应我一项请求?” 抄袭字数:此章约2200,所占比例50%。 抄袭作品:《梦乱阴阳》 发表时间:2006-08-30 发表地址:http://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127595&chapterid=6 抄袭字数:本章约2400,所占比例80% 抄袭内容: “来,喝酒吧,博雅。”不知何时,晴明又盘腿坐在地上,用带有几分妖媚之气的眼瞅着我。 “好,喝酒。”博雅坐了下来,为两人斟酒。没办法,我也只好陪着坐下来。 几杯酒下肚,博雅道:“晴明,这次到高野和和尚谈了些什么?”。 “这个嘛……”晴明挠挠头,望着博雅,“你是个好人,不过对这方面的事可能没多少兴趣吧?” “你得先说什么事啊。” “咒。” “咒?!”博雅一副眉头深锁的样子。 “关于咒究竟为何,我突然想到了一种答案。” “你想到了什么?”博雅的眉锁得更深了。 “这个嘛,比如,名,就是最短的咒。”晴明执着酒杯,缓缓送往嘴边。 “真不明白。”我嘟着嘴,看着两人。 “就像你是晴明,我是博雅这类的‘名’?”博雅看了我一眼,而后又看着晴明。 “正是。像山、海、树、草、虫子等,这样的名字也是咒的一种。” “我不明白。”博雅叹了一口气,不过表情像是缓了很多。 “所谓咒,简而言之,就是束缚。”博雅妖魅般的笑着,放下洒杯。 “不懂啊。”我和博雅不约而同地说了出来。 “好吧,”晴明指着博雅,“你和我虽然同样是人,可你是受了‘博雅’这咒所束缚的人,”又指着我,“你是受了‘萤’这束缚的人……” 博雅一脸迷惑的样子,道:“如果我没有了名字,就是我这个人不在世上了吗?” “不,你还存在,只是博雅消失了。” “可博雅就是我啊。如果博雅消失了,岂不是我也消失了吗?” 晴明轻轻摇摇头,唇边的笑意没有减退。 “有些东西是肉眼看不见的。即便是肉眼看不见的东西,也可用名字来束缚。” 博雅沉思了一下,似乎努力在想着什么。 晴明又道:“假定我拿了一块石头去砸死某个人,这块石头是石头,还是武器呢?” 博雅嘀咕了一下,道:“既是石头,又是武器吧。” “就是这样了。” “就是这样?” “对,正因为我对石头这东西施了‘武器’这个咒,它就是一个武器了。” “哦。”博雅回复一惯的表情,低头喝着酒。 忽然,博雅仿佛想起了什么,放下酒杯正色道:“对了,我认识一位在妙安寺法名寿水的和尚。他为了超度死去的父母亲,就一天十次,持续一千天地抄写《心经》。” “厉害!”我惊呼起来。 “至今天为止,终于百日出头了。大概八天前,他被一件怪事困扰。” “怪事?”晴明道,脸上露出一副“有趣”的神色。 “那天晚上,不知为何他突然醒了过来,自己也不明白吧,就走到外廊中,看见了一个女子蜷缩在角落里。” “怎样的一个女子?”我问道。 “很漂亮的一个女子,但是用手掩着嘴角,悲伤地看着寿水。寿水问了她几次是谁,女子也没有回答。后来女子把手移开…… “哎,晴明,你想那女子挪开手后会怎么样?” 晴明想也不想就道:“你直接说出来好啦。” 博雅压低声音:“那女子呀……她没有嘴巴!” 我一脸愣然地看着晴明,从他的脸上找不到一点惊讶之色。 “后来相继几天,女子也出现了。到了第七天晚上,寿水正在看《古今和歌集》,那女子又出现了,指着一首和歌。”博雅拿出一张纸,指着道:“就是这首。” 我靠过去一看,那纸上写着:无耳山得无口花,心事初来无人识。 “噢。”晴明说了声。 “你有什么头绪吗,晴明?”博雅收起纸片道。 “好像摸到一点门道了……总之,今晚到妙安寺走一趟吧。” “好。”博雅点着头道。 我也附和着点点头,心里暗暗祈祷:千万不要又有危险的事发生啊。 夜半三更,空中悬着一轮满月,不带一丝污秽的光亮照到僧房外的花木丛上。 旁边一间僧房的门开了,那位法名寿水的和尚走了出来。 他牙齿打着颤,道:“来了。” “看那女子!”晴明急忙提醒,我和博雅看了过去。 果然,外廊内出现了一个蹲着的影子。那女子身穿纱罗单衣,微微扬起头。但由于离我们不近,我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我们走了过去,忽然,晴明停下脚步。 女子发现我们走了过去,抬起了头,看着我们。 她白净的面孔上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那瞳孔注视着我们,似在倾诉着什么。美丽的眸子下透着淡淡的忧色。右手袖口挡住了嘴巴,从袖口里看到了白皙的手指。 晴明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到女子面前。月光之下,可以看见纸上写着一个字。女子望着纸片,面露欣喜之色。她注视着晴明,轻轻移开右手。右手下的脸,俨然没有嘴巴。我的心猛地一跳,差点叫了出来。她深深地看着晴明,点点头。 晴明也朝女子点点头,问:“你想要什么?”女子忽然转过脸去,突地,“倏”的一声消失不见了。 “她不见了!”我惊呼道。 晴明把纸片放到我们面前,纸上写着一个“如”字。 晴明用手指着女子刚刚面向的地方,向寿水问道:“那里是什么地方?” “那是我白天写经的地方……”寿水答道。 我们走入写经室,桌上放着一本《心经》——《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我可以看看吗?”晴明问道,面上已是一副释然的表情。 “当然可以。”寿水点头。晴明便拿起经书,翻阅起来。他的手迅速得完全看不清动作,我想,他翻阅的速度绝对比银行里的点钞机更快。 他的动作停下了,手、眼同时停在某一页上。“这是这里。”他眼盯着某一处道。 “是什么?”博雅隔着晴明的肩膀去望那经书。原来书页上有一个字被涂污得很厉害。 晴明伸出白皙的手指,指着那字道:“这就是那女子的正身。”然后读着那句子:“受想行识亦复女是……正确的应该是‘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寿水解道:“为什么会是那女子的正身呢?”看样子,博雅也不太理解。 晴明一笑,道:“她是从这个字变身出来的。”转而又问:“这是你涂污的吗?” 寿水想了想,道:“是的,写经时不小心滴下墨点,弄脏了。” “这样就好办了。”晴明笑道。他把手放在那一页纸上,捂住了那一个“女”字,然而再移开时,原来是“女”字的地方变成空白。他拿起旁边放着的笔,蘸了一点墨,在空白处写上一个“如”字。 博雅忽然恍然大悟道:“原来就是这么回事,晴明!这就是为什么那女子没嘴巴啦!”他心悦诚服地看着晴明,眼中闪着赞许的光芒。 “那女子应该不会再出现了吧?”我探着头头。 “不会了。”晴明答道,脸上仍是那种妖媚的笑容。 真的,后来那女子一直没有出现过。不过想想,安倍晴明这人还真是聪明绝顶!他只不过听到这个故事,看到那首和歌就能得到这么多的讯息,真是个很不简单的人呢! 被抄袭文章:《阴阳师》 发表时间:1988年 对比链接:http://tieba.baidu.com/p/73876723 http://book.kanunu.org/book3/6757/117438.html 被抄袭内容: “是什么事呢?” “你是个好人,不过对这方面的事可能没多少兴趣吧?” “你得先说是什么事呀。” “咒。” 晴明说道。 “咒?!” “就是去谈了一些有关咒的事情。” “谈了些什么?” “比如,到底何谓‘咒’之类的问题。” “‘咒’难道不就是‘咒’吗?” “这倒也是。只是关于咒究竟为何,我突然想到了一种答案。” “你想到了什么?” 博雅追问。 “这个嘛,比如,所谓咒,可能就是名。” “什么名?” “哎,别逗啦,博雅。一起喝上一杯重逢的酒好啦。” 晴明微笑着说。 “虽然不是为酒而来,可酒我却是来者不拒。” …… “继续刚才的话题吧。关于咒的问题。” “你是说……” 晴明边喝酒边说话。 “你就直截了当说好啦。” “这么说吧,你认为世上最短的咒是怎样的?” “最短的咒?” 博雅略一思索,说道: “别让我想来想去的了,晴明,告诉我吧。” “哦,世上最短的咒,就是‘名’。” “名?” “对。” 晴明点点头。 “就像你是晴明、我是博雅这类的‘名’?” “正是。像山、海、树、草、虫子等,这样的名字也是咒的一种。” “我不明白。” “所谓咒,简而言之,就是束缚。” “……” “你知道,名字正是束缚事物根本形貌的一种东西。” “……” “假设世上有无法命名的东西,那它就什么也不是了。不妨说是不存在吧。” “你的话很难懂。” “以你老兄的名字‘博雅’为例,你和我虽然同样是人,可你是受了‘博雅’这咒所束缚的人,我则是受‘晴明’这咒所束缚的人……” 不过,博雅还是一副不明白的样子。 “如果我没有了名字,就是我这个人不在世上了吗?” “不,你还存在。只是博雅消失了。” “可博雅就是我啊。如果博雅消失了,岂不是我也消失了?” 晴明轻轻摇摇头,既非肯定,也非否定。 “有些东西是肉眼看不见的。即便是肉眼看不见的东西,也可用名字来束缚。” “噢?” “假定这里有一块石头吧。” “噢。” “也就是说,作为它天生的宿命,它身上带有‘石头’的咒。” “噢。” “好。假定我这个人,拿那石头去砸死了某个人。” “噢。” “那么,这块石头是石头,还是武器呢?” “嗯……”他嘀咕一下,然后说道:“既是石头,又是武器吧。” …… “我熟悉的武士中,有一个叫?原资之的人……”喝下一大口酒之后,博雅开讲了。 “这位资之今年该有三十九岁了。他直到前不久还一直管着图书寮,但现在已辞职,当了和尚。” “他为什么要做和尚?” “将近一年前,他的父母亲同时因病去世了。他因此起了别的念头,就落发为僧了。” “噢……” “下面我要说的事———资之所去的寺庙是妙安寺。” “西边桂川河的那所寺院?” “正是。就在过了中御门小路,再往西一点的地方。” “那么……” “他法名寿水。这位寿水法师立意超度父母亲,抄写《心经》。” “哦。” “一天十次,持续一千天。” “好厉害。” “至今天为止,终于百日出头了。但大约八天前起,寿水这家伙正为一件怪事所烦扰。” “怪事?” “对。” “什么怪事?” “无非就是与女人有关的怪事嘛。” “女人?” “一个颇为妖艳的女人。” …… 那天晚上,寿水突然醒了。 开始,寿水还不明白自己已经醒了过来。 他以为自己仍在睡眠之中,但却发现自己的眼睛睁着,盯着蓝幽幽的、昏暗的天花板。 为什么会突然醒来?侧过脸,只见庭院的糊纸拉门映照着蓝色的月光,枫树的叶影投落其上。 拉门小窗是最近才开始流行的。 看来风很小,枫叶的影子仅微微摇动。 糊纸拉门的月辉几乎有点眩目。 映照在拉门上的月光,将房间内的昏暗变得青蓝、澄澈。 大概是拉门的月光照在脸上,自己便醒过来了———寿水心想。 今夜月亮是怎样的呢?寿水来了兴致,他起身打开拉门。 夜间沁凉的空气钻进房内。 他探出半张脸仰望天空,枫树的树梢上方挂着美丽的上弦月。 枫树微微随风摇曳。 寿水心头一动,起了到外面去的念头。 于是他便拉开门,走到外廊上。 黑糊糊的木板走廊,与外面无法分辨开来。 木纹凸现、黑黝黝的外廊表面,也覆上了一层青蓝色的月光,看上去简直像一块打磨光滑的黑青石砖。 夜间空气中充满了庭院的草木气息。 光脚板走在寒冷的外廊内,寿水终于注意到“那个东西”。 所谓“那个东西”,是一个人。 前方的外廊内有一个蜷缩着的影子。 那影子是何时出现的?记得自己刚走出屋门时,那里应该没有那个东西。 不,也许是自己的感觉不对,可能从一开始就一直在那里了。 寿水停下脚步。 那是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女人。 她跪坐在那里,略低着头。 身上穿着纱罗的单衣。 月光映照在她蜿蜒的头发上,黑亮黑亮的。 这时候,女子抬起了头。 说是抬起,其实仅仅是微微扬起脸而已。 从正面看,她仍是低着头的样子。 因为寿水是俯视,所以看不到她的整张脸。 女子的右手袖口掩着嘴角。从那袖口里伸出白皙的手指。 女子的嘴巴被袖子和手挡住,看不到。 女子的黑眸子正瞄着寿水。 那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那瞳仁注视着寿水,似在倾诉着什么。 一种哀痛的眼神。 “你是谁?”寿水问道。 但是,女子不答。 “沙沙……”只有枫树叶子微微作响。 “你是谁?”寿水又问道。 女子仍旧不答。 “有什么事吗?”寿水再问。 但是,女子依然没有回答。 虽然她没有吭声,但她的眸子越发显得哀痛欲绝。 寿水向前迈出一步。 女子的模样如此虚幻,分明不是世上的人。 “是阴魂吗?”寿水再问时,女子轻轻移开了掩住嘴巴的手。 寿水大喊一声。 三 “哎,晴明,你想那女人挪开手之后会怎么样?”博雅问晴明。 “你直接说出来好啦。”晴明想也不想地说。 “哼。”博雅啧啧有声,望着晴明。 “那女子呀……”博雅压低声音。 “噢?” “她没有嘴巴!” …… 据说第二天晚上,寿水又在深夜里醒了。 还是不明白自己醒过来的原因。皎洁的月光也同样落在拉门上。 他突然想起了昨晚的事,便探头向外廊内张望。 “这一来,又发现那女子在那里。” …… “跟前一晚一样。女子抬起袖子遮住嘴巴,再挪开袖口让寿水看,然后又消失了……” “有意思。” “每晚都这样哩。” “哦?” 不知何故夜半梦醒,走到外廊,遭遇那女子…… “那就不要走到外廊去啊。” “可是,他还是会醒过来呀。”据说当寿水醒了,就算不走到外廊去,那女子不知何时就会坐在寿水枕畔,以袖掩口,俯视着他。 “其他和尚知道这件事吗?” “好像都不知道。看来他还没有跟别人说。” “明白了。也就是说,此事持续了七天。” “不,我估计昨晚也是一样,所以应该是持续八天了。” …… “哎,第七天的晚上,那个晚上与平时有些不同。” “怎么不同?” “哎,等等……”博雅右手伸入怀中,取出一张纸片。 “请看这个。”说着,把纸片递给晴明。 纸片上有字。 “咦,这不是和歌吗?”晴明的目光落在纸片上。 无耳山得栀子花,心事初来无人识。① “大概是《古今和歌集》里的和歌吧。”晴明微带醉意地说。 …… “这首和歌跟那女子有什么关系?” “哦,是第七个晚上的事吧。寿水这家伙,把灯放在枕边,躺着读《古今和歌集》。好像是打算尽量挺着不入睡,挺不过才睡。这样就不会半夜醒了。” “哈哈。” “但是,还是不成。半夜还是醒了。一留神,发现那女子就坐在枕边,《古今和歌集》正翻到有这首和歌的地方。” “噢。” “说是那女子用左手指着这首和歌。” “然后……”“然后就没有了。寿水望向和歌时,那女子便悄然消失了。” “有意思。”晴明饶有兴趣地喃喃道。 “光是有趣倒好,这还挺危险吧?”“我不是说过,危险不危险还不知道吗?总之,先得读懂这首和歌,因为那女子指着它。” “唉,我看不出什么名堂。”博雅的目光也投向晴明手中的纸片。 …… “女子没有嘴巴,和这里的无口花(栀子花)应该有关联。”博雅说道,但是,再往下就不明所以了。 “总之,还是先到妙安寺走一趟吧。” “好。什么时候动身?” “今晚就行。” 三 夜半三更,该是那女子出现的时候了。 空中悬挂着一轮满月。满月的光辉自西面斜照,月色如水。 月光也照在僧房的外廊内,即两人藏身的花木丛的正对面。 “是时候了吧?”“嗯。”晴明只是低声应了一下,若无其事地扫视一遍月晖下的庭院。 刷拉刷拉,潮湿的风吹动庭院的树木。 “噢……”晴明探头去嗅吹过的风,叫出声来。 “怎么啦?”“这风……”晴明小声说。 “风怎么了?”“马上要进入梅雨季节了啊。”晴明轻声回答。 此时,一直注视着僧房的博雅突然紧张起来。 “门开了。”“嗯。”晴明点点头。 僧房的房门开了,寿水从里面走出来。 “看那女人!”晴明提醒博雅。 果然,外廊内出现了一个蹲着的影子。 晴明说的没错,那正是他们听说过的、身上穿着纱罗单衣的女子。 寿水和她相对无言。 “出去吧。”晴明低声对博雅道,然后从草众中现身,穿过庭院向外廊走去。博雅紧随其后。 穿过庭院来到外廊边上,晴明止住脚步。 女子发觉晴明,抬起了头。 果然还是以袖遮口。黑眼睛注视着晴明,那是一双摄魂夺魄的眸子。 晴明伸手入怀,取出一张纸片,递到女子面前。 月光之下,可以看见纸片上写有一个字。 女子望向纸片。欢喜之色浮现在她的瞳仁中。 她移开袖子。 脸上没有嘴巴。 女子望着晴明,深深地点头。 “你想要什么?”听晴明问她,女子平静地向后转过脸去。 然后,“倏”地消失无踪了。 “她不见了,晴明!”博雅声音里透出兴奋。 “我知道。”“给她看的纸上有什么?”博雅一边窥探晴明手里的纸片。 纸上只有一个字:“如”。 “她不见啦。”寿水说道。 晴明用手示意刚才女子脸朝着的方位,问寿水道:“那边有什么?”“那是我白天写经的房间……”寿水答道。 五 第二天清晨。 晴明、博雅、寿水三人站在写经室里。 房间正面有一张书桌,上面放着一册《心经》———《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我可以看看吗?”晴明问道。 “当然可以。”寿水点头。 晴明持经在手,翻阅起来。 手、眼同时停在一页上。 他盯着书页上的某一处。 “就是这里了……”晴明说道。 “是什么?”博雅隔着晴明的肩头去望那经书。 书页上有字,其中一个字被涂污得很厉害。 “这就是那女子的正身。”晴明喃喃地读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接下来的句子里有个“女”字:受想行识亦复女是正确的句子本应是“亦复如是”。 “它为什么会是那女子的正身呢?”寿水上前问道。 “就是这里啦———她是从《心经》里的一个字变身出来的。”晴明对他说道。 “这是你涂污的吗?”晴明问寿水。 他指着“女”字旁涂污之处。 “是的。写经时不小心滴下墨点,弄脏了。”“这样就好办了。可以替我准备笔、墨、纸和糨糊吗?”晴明对寿水说道。 寿水立刻按照吩咐准备就绪。 晴明裁下一片小纸条,贴在“女”字旁的脏污之处。然后拿笔饱蘸墨汁,在刚贴的纸条上写了一个“口”。 于是成了一个“如”字。 “真是这么回事哩,晴明!”博雅拍起手来。 “这就是为什么那女子没嘴巴啦!”博雅心悦诚服地望着晴明。 “这下子,那女子应该不会再出现啦。”晴明说道。 “这正是你说过的:万物有灵啊。”博雅若有所悟地连连点头。 晴明转脸向着博雅,用胳膊肘捅捅博雅的肚皮。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对。”“梅雨开始啦。”晴明又说。 博雅向外望去,绿意盎然的庭院上空飘着比针还细、比丝还柔的雨,无声地湿润着绿叶。 自此以后,那女子再也没有出现。 ………… 这只是随机抽取两章,便对比出将近6000字的抄袭。后面还有许多,还望明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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