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星燿的文章《快穿之朕不是受》涉嫌“全文照搬”
事件 涉嫌抄袭文章《快穿之朕不是受》的抄袭部分最早发表于2016.11.16
被涉嫌抄袭文章《快穿之朕不是受》的抄袭部分最早发表于2016.2.14
关于抄袭的分析如下:
全文照搬,仅把主人公人物身份对调,修改了主角名字,个别名称修改单字,某些配角名字原封不动。
以下举例其中两章,其余各章均为复制粘贴型抄袭。望核实,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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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袭章节举例:《快穿之朕不是受》第17章 清冷神君的魔尊攻11】

冷封低头看了看自己腰上的手,表情淡漠,不发一词。而远处的屠仙峰眼见自己家的魔尊被人无礼轻薄,早已拔剑出鞘,脸上又青又白,一副那墨清仙君再敢动一个手指头,就要上去拼命以护魔尊清白的架势。
而洛书不仅敢动,而且动地相当随意,几根手指在魔尊腰间乱弹。
偏生魔尊并无厌意,甚至连目光都未瞥向那一群后辈们,怒得那几名屠仙魔修不顾本家形象,替他喊道:“魔尊,快砍了那墨清仙君,随我们回屠仙峰去!”
洛书好心提醒冷封,低声道:“魔尊,那些大约是你的师侄,你要不要……”
还未说完,一把长剑突然从人群中袭出,杀意直朝墨清仙君面门而去!
洛书向侧一避,直撞进魔尊的怀里,随即祭出腰间凌霄剑,并未打开剑鞘,只以那剑柄向那迎面而来的剑光一挡,擦出一刹那的火光金星。
剑鞘压住剑刃,反向一推,两件灵器交错出刺耳的声响。洛书轻挑凌霄剑,向那持剑的手臂肩膀上一敲,来者痛呼一声,如一颗大石直接摔下了树。
长剑也断成两截,插丨进身旁的土里。
几名同门师兄弟连忙拥护过去,将他扶起,那魔修脸色黯淡,捂着自己一条手臂,那手臂无力的垂挂着,却并无血色从衣袖中渗出,明显只是骨头脱臼而已。
洛书探头瞧了一眼,道:“小魔修,不好意思啊,你这样突然冲出来,难免要误伤的嘛!”
他说误伤的确没错,若是他真想杀,此刻这剑修的骨头早已变成一抔齑粉了,哪还是只脱臼一条胳膊、断一把灵器就能解决的。
洛书摸着自己的凌霄剑,摸到剑鞘上并无剑痕,仍然完好无损,才安心地收回腰间。
“修仙要修心啊,小师侄!”树上墨清仙君歪在魔尊怀里,让冷封抓紧了他,才继续向底下的人说道,“脾气太暴躁是要走火入魔的,你们的师叔祖难道没教你们要以和为贵吗?”
这一击非但没能让他离魔尊远一点,两人还直接大庭广众地抱在一起了,手臂脱臼的屠仙峰后辈气得脸色发绿。却也知这回是自己一时莽撞了,若不是墨清仙君放了他一码,他早已死的不能再死。可让众世家子弟都见着他出丑,胸中毕竟懊气难平,只能恨恨道:“谁是你师侄!”
洛书抓着冷封的手,笑嘿嘿道:“魔尊的师侄就是本尊的师侄嘛。”然后指着冷封道,“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是你们魔尊先动手的!若不是他抓着本尊不放,凭你们魔尊的修为,本尊又怎么能掳得动他?”
“你胡——”对方心疼地捡起自己的断剑,正想抬头斥他,却见果然是自家魔尊握着墨清仙君的手,瞬间哑口无言,半晌又想起一招,指着他道,“定是你在魔尊身上下了什么符咒,控制了他,不然为什么魔尊从刚才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
洛书“嘿”得一叹:“本尊下咒,我下什么咒?他不说话是他不想说!”他转头去看冷封,求证似的问道,“阿封,你说是不是?”
冷封单是听见“阿封”两字就格外的有精神,嘴角又是相当难看的扯了扯,点点头:“嗯,没有下咒。”
“真乖!”洛书摸了把魔尊的手背。
“你、你、你……”
你了半天,没你出别的话来。正在这时,飞花教那边走出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麻布破衣容面苍老,头发花白,佝偻着腰背,每走一步腿脚都在发抖,但眼睛却是晶亮。
扶老人出来的女修道:“老人家,您且看清,是不是那个人?”
老人眯着眼睛往树上瞅去,先是打量了一会墨清仙君,想想摇了摇头,又将目光移到冷封的身上。脸上本就皱纹横壑,这一瞧更是在额头上挤出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冷封坦然地让他瞧着,忽然那老人用拐杖猛敲了几下地面,腿脚也不打哆嗦了,扭头就往人最多的地方跑,挤到一个身高膀宽的修士身后,自认安全了,才颤颤巍巍地道:“是他,看清了!那天就是那个穿黑衣裳的!”
飞花教一听,登时面冷目肃,走过去再次询问。
老人怕道:“没错,就是他。我那天在山里砍柴,亲眼看见他用一把剑把几个大姑娘打出去老远,撞在树上一口一口的吐血!那剑我怎么可能看错!”
“魔头!你还有什么话说!”女修立刻祭出灵剑,剑刃上寒光莹莹,“说!将我教弟子掳去了何方?!”
冷封的确没什么话说,因为这事压根就不是他干的,飞花教入门试练那天他还跟在墨清仙君后头收拾破瓷瓶子呢,哪有空去强抢民女。
说巧不巧,这时老人又想起一件事,恍然大悟道:“我想起来了,岭村儿前阵子天天丢牛羊,有人看见也是个黑衣裳的瘦高个,还会飞,一看就是你们这些修仙的厉害人物,说不定也是他!还有平儿她娘被一个黑影吓得小产了,对,肯定也是他!”
修士小声窃窃:“竟然连牛羊也不放过!”“还将人吓得小产,真是丧心病狂!”“丧心病狂!”
冷封:“……”
心道:我虽然是个恶名昭著的魔修,但也是个有尊严有脸面的魔修,这种偷牛丢羊胆子小的锅就不要甩给我了,好吗?!
今日来讨说法的都是一群尚在修仙初途的热血青年,眼里揉不得沙子,剑下容不得不平,最大的愿望是世界和平再无恶人作乱。而魔尊这样的魔头,自然是他们讨伐的首要对象。
众修士义愤填膺,摩拳擦掌想要为修真界除害。
[叮!]

靳雨青一听这动静,顿时委顿,心想这时候来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恭喜宿主触发本任务世界的简单模式——“伏魔大战”!寻找幕后真凶,避免“伏魔大战”的发生,任务成功将奖励帝王值2000,同时获得意趣buff——“人见人爱”,buff效果详见说明,该效果有效期长达一年,让宿主辛苦之余也能够体验美好人生!]
“……呵呵”
冷封听见两声冷笑,不禁转头看他。
洛书轻拍了两下冷封的手,让他和自己一群从树上飞跃下去。众人嘴上虽嚷嚷着要讨伐魔头,但到底还惧怕魔尊的一身修为,皆倒退出好几步,在场中霍然空出了一个圈。
“若说这些皆非魔尊所为,你们恐怕都不相信。”洛书独身站在圈中,由一群怒意铮铮的修士们包围着,气定神闲地开口道。
众人不屑,窃窃私语间,突然感觉中心气场一变,寒意骤然蕴起。
金绣玄衣无风自扬,场中人墨黑的瞳色中闪耀着诡异的一竖金线,妖冶非常,让人既恐于直视,又忍不住被其吸引定格。只听他一改方才嬉笑打闹的不羁懒散,厉声道:“是魔尊做的,本尊自认不讳;但不是魔尊所为,休想让魔尊替别人担这罪名!虽然魔尊的确做过不少恶,但也是有原则的,到底背后是谁行恶,建议你们查清楚了再来,否则即便将魔尊打杀,也有悖你们仙门正道的君子之名。”
“魔尊,你说是不是?”
他转过去面向冷封,又是那张微笑的脸。
横生的场中真气将魔尊的衣摆也轻微掀起,冷封目视众人,最后目光定在那双竖金眸纹上,冷淡道:“是,理应详查以绝后患,此事我愿与墨清仙君同往。倘若真如你们所说我确有害人之意,本君定让墨清仙君杀了我,以绝后患!”
流水击石般的清泠嗓音回荡在耳间,他未用真力,却是一开口就有能让所有人静心聆听的威信和魅力。
众人目露崇敬。
洛书则大跌眼镜,一个旋身飞回枝头,背过众人小心问道:“魔、魔尊,你……想起来了?记得自己是魔尊了?”
难道不傻了?那之前调戏他的不就全都记起来了?
冷封低了低头,附耳偷道:“他们似乎很信你,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不过好像这样他们就不会打你了。”
“……”一个傻子竟然也开始彪演技了!
洛书干巴巴一笑,字字腹诽:“谢、谢、你、啊、魔、尊!可我并不想去不知名秘境!”
修士们回过神来,拱手向墨清仙君致意,然后回头商量道:“既然魔尊这么说了,想必心中已有筹谋,我们就听墨清仙君的吩咐,暂且回去,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仔细整理一番。”
“墨清仙君定不会诓骗我们,相信不消时日,就能查个水落石出!”
“对,到时候再来讨伐魔头不迟!”
……
人群悻悻散去后,冷封伸手去扶洛书的肩膀,低声问道:“我们可以……回去了吗?”未待答话,他突然头一沉,倒在洛书的身上,呼吸急促起来。
洛书将手伸到魔尊衣内一摸,背后全是湿冷的汗水,不知忍了多久,顿时慌张地将他抱稳,一掌从背心口为他传输真气。
一衫红衣信步走来,扬手朝树上一抛。洛书接下抛来的药瓶,倒出一颗灵丹喂给冷封,又用自身功法为他舒经活脉,好一会才听他呼吸匀称下来。
白斐然靠在树下,淡声:“你真的要去不知名秘境?”
洛书道:“要去,救回失踪的飞花教弟子是一个,更重要的是得查清到底是谁在假冒魔尊。”
“这事也是奇怪,你觉得可能是谁?谁和魔尊有仇?”白斐然思考道。
洛书笑了几声,揽着魔尊从树上跳下来,脱了自己的外衣给他罩上,怕他受了风,才回头对白斐然说:“和他有仇的堪比汪洋大海,可能想到要假冒魔尊的却不会很多,正道不屑这么做,魔道却是不敢。我心中已有几个人选,但尚且需要一些证实。”
“等着吧,待我找出是谁,定要剥了他的皮!”来祭奠魔尊背过的这些锅!
白斐然把|玩着手中的血光剑,笑着跟了上去,道:“那可要把他的心留给我,这可是一味炼丹的好材料。”
“黑心丹吗?”洛书打趣道。
小无常君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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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抄袭章节:《朕没有疯[快穿]》被雷劈傻的仙君6】

  萧奕低头看了看自己腰上的手,表情淡漠,不发一词。而远处的赤阳剑修眼见自己家的一枚无暇白玉被人无礼轻薄,早已拔剑出鞘,脸上又青又白,一副那魔头再敢动一个手指头,就要上去拼命以护沅清君清白的架势。

  而靳雨青不仅敢动,而且动地相当随意,几根手指在沅清君腰间乱弹。 

  偏生沅清君并无厌意,甚至连目光都未瞥向那一群后辈们,怒得那几名赤阳剑修不顾本家清高形象,替他喊道:“沅清君,快砍了那魔头,随我们回去拜见掌门师叔祖!”

  靳雨青好心提醒萧奕,低声道:“沅清君,那些大约是你的师侄,你要不要……”

  还未说完,一把长剑突然从人群中袭出,杀意直朝魔君面门而去!  

  靳雨青向侧一避,直撞进沅清君的怀里,随即祭出腰间狂风扇,并未打开扇面,只以那黑骨扇柄向那迎面而来的剑光一挡,擦出一刹那的火光金星。
  
  扇骨压住剑刃,反向一推,两件灵器交错出刺耳的声响。靳雨青轻挑黑扇,向那持剑的手臂肩膀上一敲,来者痛呼一声,如一颗大石直接摔下了树。
  
  长剑也断成两截,插丨进身旁的土里。
  
  几名同门师兄弟连忙拥护过去,将他扶起,那剑修脸色黯淡,捂着自己一条手臂,那手臂无力的垂挂着,却并无血色从衣袖中渗出,明显只是骨头脱臼而已。
  
  靳雨青探头瞧了一眼,道:“小道友,不好意思啊,你这样突然冲出来,难免要误伤的嘛!”
  
  他说误伤的确没错,若是他真想杀,此刻这剑修的骨头早已变成一抔齑粉了,哪还是只脱臼一条胳膊、断一把灵器就能解决的。
  
  靳雨青摸着自己的狂风扇,摸到扇骨上并无剑痕,仍然完好无损,才安心地收回腰间。

  “修仙要修心啊,小师侄!”树上魔君歪在沅清君怀里,让萧奕抓紧了他,才继续向底下的人说道,“脾气太暴躁是要走火入魔的,你们的掌门师叔祖难道没教你们要以和为贵吗?”
  
  这一击非但没能让他离沅清君远一点,两人还直接大庭广众地抱在一起了,手臂脱臼的赤阳宗后辈气得脸色发绿。却也知这回是自己一时莽撞了,若不是屠仙尊放了他一码,他早已死的不能再死。可让众世家子弟都见着他出丑,胸中毕竟懊气难平,只能恨恨道:“魔头!谁是你师侄!”
  
  靳雨青抓着萧奕的手,笑嘿嘿道:“沅清君的师侄就是本君的师侄嘛。”然后指着萧奕道,“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是你们沅清君先动手的!若不是他抓着本君不放,凭你们沅清君的修为,本君又怎么能掳得动他?”
  
  “你胡——”对方心疼地捡起自己的断剑,正想抬头斥他,却见果然是自家沅清君握着魔头的手,瞬间哑口无言,半晌又想起一招,指着他道,“定是你在沅清君身上下了什么符咒,控制了他,不然为什么师叔从刚才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
  
  靳雨青“嘿”得一叹:“本君下咒,我下什么咒?他不说话是他不想说!”他转头去看萧奕,求证似的问道,“阿奕,你说是不是?”
  
  萧奕单是听见“阿奕”两字就格外的有精神,嘴角又是相当难看的扯了扯,点点头:“嗯,没有下咒。”
  
  “真乖!”靳雨青摸了把沅清君的手背。
  
  “你、你、你……”
  
  你了半天,没你出别的话来。正在这时,飞花教那边走出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麻布破衣容面苍老,头发花白,佝偻着腰背,每走一步腿脚都在发抖,但眼睛却是晶亮。
  
  扶老人出来的女修道:“老人家,您且看清,是不是那个人?”
  
  老人眯着眼睛往树上瞅去,先是打量了一会沅清君,想想摇了摇头,又将目光移到靳雨青的身上。脸上本就皱纹横壑,这一瞧更是在额头上挤出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靳雨青坦然地让他瞧着,忽然那老人用拐杖猛敲了几下地面,腿脚也不打哆嗦了,扭头就往人最多的地方跑,挤到一个身高膀宽的修士身后,自认安全了,才颤颤巍巍地道:“是他,看清了!那天就是那个穿黑衣裳的!”
  
  飞花教一听,登时面冷目肃,走过去再次询问。
  
  老人怕道:“没错,就是他。我那天在山里砍柴,亲眼看见他用一把扇子把几个大姑娘扇出去老远,撞在树上一口一口的吐血!那扇子我怎么可能看错!”
  
  “魔头!你还有什么话说!”女修立刻祭出灵剑,剑刃上寒光莹莹,“说!将我教弟子掳去了何方?!”
  
  靳雨青的确没什么话说,因为这事压根就不是他干的,飞花教入门试练那天他还跟在傻了的沅清君后头收拾破瓷瓶子呢,哪有空去强抢民女。
  
  说巧不巧,这时老人又想起一件事,恍然大悟道:“我想起来了,岭村儿前阵子天天丢牛羊,有人看见也是个黑衣裳的瘦高个,还会飞,一看就是你们这些修仙的厉害人物,说不定也是他!还有平儿她娘被一个黑影吓得小产了,对,肯定也是他!”
  
  修士小声窃窃:“竟然连牛羊也不放过!”“还将人吓得小产,真是丧心病狂!”“丧心病狂!”
  
  靳雨青:“……”
  
  心道:我虽然是个恶名昭著的魔修,但也是个有尊严有脸面的魔修,这种偷牛丢羊胆子小的锅就不要甩给我了,好吗?!
  
  今日来讨说法的都是一群尚在修仙初途的热血青年,眼里揉不得沙子,剑下容不得不平,最大的愿望是世界和平再无恶人作乱。而屠仙尊这样的魔头,自然是他们讨伐的首要对象。
  
  众修士义愤填膺,摩拳擦掌想要为修真界除害。
  
  [叮!]
  
  靳雨青一听这动静,顿时委顿,心想这时候来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恭喜宿主触发本任务世界的简单模式——“伏魔大战”!寻找幕后真凶,避免“伏魔大战”的发生,任务成功将奖励帝王值2000,同时获得意趣buff——“人见人爱”,buff效果详见说明,该效果有效期长达一年,让宿主辛苦之余也能够体验美好人生!]
  
  “……呵呵”
  
  萧奕听见两声冷笑,不禁转头看他。
  
  靳雨青轻拍了两下萧奕的手,让他等着不要乱走,自己却一撩衣摆,从树上飞跃下去。众人嘴上虽嚷嚷着要讨伐魔头,但到底还惧怕他一身修为,皆倒退出好几步,在场中霍然空出了一个圈。
  
  “若说这些皆非本君所为,你们恐怕都不相信。”靳雨青独身站在圈中,由一群怒意铮铮的修士们包围着,气定神闲地开口道。
  
  众人不屑,窃窃私语间,突然感觉中心气场一变,寒意骤然蕴起。
  
  金绣玄衣无风自扬,场中人墨黑的瞳色中闪耀着诡异的一竖金线,妖冶非常,让人既恐于直视,又忍不住被其吸引定格。只听他一改方才嬉笑打闹的不羁懒散,厉声道:“是本君做的,本君自认不讳;但不是本君所为,休想让我替别人担这罪名!虽然本君的确做过不少恶,但也是有原则的,到底背后是谁行恶,建议你们查清楚了再来,否则即便将我打杀,也有悖你们仙门正道的君子之名。”
  
  “沅清君,你说是不是?”
  
  他转过去面向萧奕,又是那张微笑的脸。
  
  横生的场中真气将沅清君的衣摆也轻微掀起,萧奕目视众人,最后目光定在那双竖金眸纹上,冷淡道:“是,理应详查以绝后患,此事我愿与屠仙尊同往。倘若屠仙尊确有害人之意,本君定不枉纵!”
  
  流水击石般的清泠嗓音回荡在耳间,他未用真力,却是一开口就有能让所有人静心聆听的威信和魅力。
  
  众人目露崇敬。
  
  靳雨青则大跌眼镜,一个旋身飞回枝头,背过众人小心问道:“沅、沅清君,你……想起来了?记得自己是沅清君了?” 
  难道不傻了?那之前调戏他的不就全都记起来了?
  
  萧奕低了低头,附耳偷道:“他们似乎很信我,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不过好像这样他们就不会打你了。”
  
  “……”一个傻子竟然也开始彪演技了!
  
  靳雨青干巴巴一笑,字字腹诽:“谢、谢、你、啊、沅、清、君!可我并不想去不知名秘境!”
  
  修士们回过神来,拱手向沅清君致意,然后回头商量道:“既然沅清君这么说了,想必心中已有筹谋,我们就听沅清君的吩咐,暂且回去,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仔细整理一番。”
  
  “沅清君定不会诓骗我们,相信不消时日,就能查个水落石出!”

  “对,到时候再来讨伐魔头不迟!”
  
  ……
  
  人群悻悻散去后,萧奕伸手去扶靳雨青的肩膀,低声问道:“我们可以……回去了吗?”未待答话,他突然头一沉,倒在靳雨青的身上,呼吸急促起来。
  
  靳雨青将手伸到沅清君衣内一摸,背后全是湿冷的汗水,不知忍了多久,顿时慌张地将他抱稳,一掌从背心口为他传输真气。
  
  一衫红衣信步走来,扬手朝树上一抛。靳雨青接下抛来的药瓶,倒出一颗灵丹喂给萧奕,又用自身功法为他舒经活脉,好一会才听他呼吸匀称下来。
  
  白斐然靠在树下,淡声:“你真的要去不知名秘境?”
  
  靳雨青道:“要去,救回失踪的飞花教弟子是一个,更重要的是得查清到底是谁在假冒我。”
  
  “这事也是奇怪,你觉得可能是谁?谁和你有仇?”白斐然思考道。
  
  靳雨青笑了几声,揽着沅清君从树上跳下来,脱了自己的外衣给他罩上,怕他受了风,才回头对白斐然说:“和我有仇的堪比汪洋大海,可能想到要假冒我的却不会很多,正道不屑这么做,魔道却是不敢。我心中已有几个人选,但尚且需要一些证实。”
  
  “等着吧,待我找出是谁,定要剥了他的皮!”来祭奠我背过的这些锅!
  
  白斐然把|玩着手中的血光剑,笑着跟了上去,道:“那可要把他的心留给我,这可是一味炼丹的好材料。”
  
  “黑心丹吗?”靳雨青打趣道。
  
  小无常君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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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袭章节:《快穿之朕不是受》第18章 清冷神君的魔尊攻12】

说是心中已有人选,但其实都是胡乱猜测的。根据原主记忆里的往事旧仇,能与魔尊结下梁子,犯下恶行还能这般处心积虑构陷与他的不出那几个人。
其一是临虹阁的女阁主,手段凌厉作风泼辣,却其实心思相当缜密,门中擅长炼化心智未开的妖兽灵物为己所驱。百十年前曾被魔尊一掌击碎了金丹,险些断送了仙途,后来幸得邪魔秘法重塑金丹才捡回一命,仇不可谓不大。
其二是断情山庄的阴阳山主,一个大写的性别认知障碍患者,生得是闭月羞花、身姿袅娜,目盼传情好不妖娆,虽然是个实打实的男人,却偏生认为自己是颗女儿心,练的功法也是阴邪无比,采阳补阴,以保持他无人可及的美貌。而且颇有野心,对独占山头的魔尊十分不满,早就想取而代之。
这两位尽管和魔尊有些仇怨,平日也是整天下绊子互相扯皮,但也犯不着大老远地去触飞花教的霉头。如此一算,倒是魔门小教的余党可能性更大一些,不仅报复了屠仙峰,还把脏水泼给了魔尊,一举两得。
若是如此,那倒好办。
冷封昏睡过去后又是几天没醒,洛书探到他体内真气凌乱,似团杂乱的麻线一般。除却每日定时为他输送一回真气,助他先天灵力慢慢梳理那团乱线,又守到他气息稳定后,才回到堂中闭目打坐。
待心神平静,洛书拿出准备好的六合司南,铺在面前,将写有不知名秘境的黄符焚罢,低声念却一咒,符灰融水一洒。符水触碰司南,顷刻间灵杓便转动起来。
等待司南现出方位之时,洛书也在意识海中搜寻关于秘境的信息。
这个不知名秘境,并非真的不知其名不明其位,而是它本身就叫“不知名”。盖因此秘境无固定开启方位,无固定开启方式,进入后也无固定的传送地点,更奇妙的是你甚至不知道自己将面临的会是什么状况。
有的人进去后是一片刀山火海、猛兽怪禽,不卸条胳膊腿决计出不来;也有的人进去后是温香萦怀、软玉攀身,惹得修士动了俗心,就此沉迷其中忘却仙道;更有的人进去后是一片虚无,空旷无垠。
故而称为“不知名秘境”。
有修仙者为锻炼自己道心横稳,特意寻得秘境入口,进去试练一番,机缘偶得获取一二珍宝助成大道。当年墨清仙君的师尊,金丹圆满时就曾在秘境中游|走过十数年,再出来时已是元婴金身,更是偶然得到了几颗极品灵石,将自己的佩剑炼成了本命灵器。
但尽管如此,愿意进入不知名秘境的也是少数,毕竟其中变化多端,难以掌控,对一心追求仙路平稳通畅的修士而言,是个危险的不定数。百十年来,为求寻宝而陨落其中的修士没有成百也有几十,更让这不知名秘境平添了许多神秘之感。
洛书回忆到方才在山下,飞花教女修拿出的那枚残符,并非什么高深秘法,乃是一枚引路符,的确是魔尊所创。
此符虽名为引路,实则是用来追魂的,而且是套子母符。母符以灵术镌刻在想要追踪的人的身上,给对方的魂魄打上一个标记,然后便以子符引路,这样无论对方跑到天涯海角,哪怕是肉|体已消只余游魂,凭借子符都能寻的到。
而出事那天是飞花教的入门试练,必然有不少内门弟子在场维持秩序,能将这群颇有修为的修士一并卷入不知名秘境,定是也动用了禁锢阵……若是秘境中原已进入了某个身刻引路母符的人,阵中一旦有人动用了子符,子母相合,以达到定位传送的效果,也未必不能成功。
也许,那假冒魔尊的人正是用了这样的办法,才能抓住不知名秘境的漏洞,既能将这么多修士掳走,又能让自己能够循符寻得他们。
可惜的是,他没想到子符没能彻底烧成灰烬,留下了把柄。
然而更可惜的是,当日那残符已经烧得不成样子,全然看不出想要追踪的是谁,即便是魔尊这个创造者也不能凭借那几条残缺的符纹还原出对方的身份,故而这条线索也断了。
如今的办法,只有是找到不知名秘境的入口,再进去一探究竟了。
思索片刻,面前的司南杓已经慢慢放缓了旋转的速度,最后晃晃悠悠地停在一个方位上。
——杓指坎方,入口在北。
前往不知名秘境并不是什么好差事,而当日自己又在众人面前说了担保的话。各家修士都瞪大眼在盯着墨清峰的动静,洛书只好等冷封稍微好转一些后,带上他一同前往。
好在小无常君赶在出发前恰好炼就了几瓶灵丹,洛书又备了不少防御灵器和空白符纸在储物锦囊里,这才与魔尊离开了屠仙峰。
-
坎方在北。
两人根据六合司南的指示,并未使用瞬息千里之术,而是选择御剑而行。洛书一把凌霄剑朝天一抛,恍惚放大成一张毯子的大小,携魔尊静坐在展开的剑身上,边算卜边行。
冷封一路无言,精神较为疲累,侧靠在洛书的后背上闭目小憩。
洛书掌控着方向,又难免被背上靠着的气息所吸引分神,灵剑摇摇晃晃好似浪中孤帆,半晌只觉路途枯燥极了,开头说话道:“魔尊,你困不困呀,来我这里睡罢!”
说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铺平了衣裳,兴致勃勃道:“很舒服的,睡一次包你还想睡第二次。”
“……”洛书的声音从背上嗡嗡地传进冷封的耳朵,他睁开眼看了看所谓“很舒服”的地方,眉头不自然地一皱。
洛书以为他难受,立刻收心控稳了灵剑,又举手摸到他的额头,轻轻抚了几下,不好意思地说:“不闹了不闹了,你睡罢,待我算到地点再叫你。”
冷封顶着额上一只轻微发凉的手掌,沉默了一会,身子方向下一歪。
“有了”忽然一声叫,洛书唰地站了起来。
大|腿没睡着,魔尊一头撞在了扇面上。
洛书:“……”
洛书铺开六合司南,一掌托着灵盘,一手并出两指驱动灵杓。施法片刻,灵杓缓缓转动几圈,突然停下,再也不动了。
“到了,”洛书向下一望,见扇下城镇人声密集,集市往互,“是琅玡。”
冷封一声不响地从扇上爬起,不高兴地随口应了一声。
洛书一回头,又心疼叫道:“哎呀魔尊,你这头上是怎么撞的,好大一块红斑!来我给你吹吹。魔尊,你说你现在这么傻,以后可怎么办?”
“……”
他护持着灵剑降在一处人烟稀少的城外树林,理好发型才阔步向镇中走去。
两人在市集上边走边看,并将六合司南化成掌心大小托在手上。今日也不知是当地什么节日,老老少少都挤在一条并不宽阔的街面上游耍。
洛书又听到有人叫卖煎饼,看见身旁擦肩而过的小童手里捧着一个圆圆大大、酥酥脆脆的芝麻煎饼,一口啃下去饼渣掉了一地,顿时口中津液横生,十分想尝一口。
然则煎饼摊前人也不少,已经排起了长龙。
众人只见队伍中间站着两个面如冠玉的公子,气质超然,墨衣金领,乍看之下竟还有几分相似。只是前面个头稍矮一些的那位颜色和悦,望谁都是一副盈盈如水的样子;后面那个不笑不怒,佩剑挺立,神色颇似兄长之辈。
看两人穿着明显是哪里的世家公子,却不畏脏挤地粗布麻衣的百姓孩童站在一处,很快吸引了不少人来围观。其中还有农家小女,拎着菜篮打望他们。
洛书喜滋滋的抛了几个眼神,惹得她们一阵嬉笑。
排到他们时,煎饼摊的中年老板收了银钱,看了看左右两人,招呵道:“小公子,你哥哥不来一个吗?”
洛书接过饼,道:“谁是我哥哥?我没有哥哥。”
中年人笑呵呵地赔礼,多在他的饼上撒了把芝麻,“公子你俩长的有几分神似,倒叫我唐突认错了。”
离开饼摊后,洛书捧着张比脸盘还大的芝麻香饼,纳闷地扭头去看冷封,奇怪道:“魔尊,咱俩像吗?”过会又自言自语地反驳自己,“怎么可能像呢,咱俩可是几百年的老对头,而且你是妖,我是人——”
“你才是妖!妖怪!长的跟蛇精似的!”
洛书一惊:“诶?!”
两人闻声齐齐看去,见是一对貌美女郎叉腰横在胭脂铺门口,一个着粉,一个穿白,为仅剩的最后一盒胭脂争吵不休。白衣美人纤纤身段,瓜子小脸,一颦一簇都颇有风范,只是她脸上粉脂太厚,吵骂起来扑簌簌地往下掉。
洛书心道,这种争风吃醋的事情还是不要靠近看热闹了。
拉着魔尊的手正要远离,突然感觉到背后阴风四起,真气涌动,一声响亮鞭声拍打在店门口的石阶上。洛书顿脚一叹,虽说争风吃醋他管不着,可要是其中一人乃元婴修士,还想妄意打杀寻常百姓,那可就关他的事了。
他可惜地瞅了一眼自己才啃了两口的煎饼,两指一夹,旋身扔去。
白衣美人第二鞭扬起,横空突来一张大饼,正中拍在她的脸上,拍掉她半边脸的白丨粉。
“…………”
鞭上登时蕴起了浓厚的杀气。
冷封看看对方,又看看洛书,拍着手开口道:“你完了,她生气了。你难道不知道,最惹不得的就是卸了妆的女人吗?”
洛书斜挑一眼,笑说:“魔尊,你大有长进啊,连俏皮话也会说了!这话谁教你的?”
冷封未答话,只听白衣美人扬手一鞭,正打在洛书脚前三寸,将那方坚实土地劈开了一条裂隙。
“好厉害的鞭子!”洛书顺势向后一跳,迫得魔尊只好伸手去扶一扶他。
白衣美女才要破口骂他们多管闲事,一抬头看清这两个玄衣人的样貌。突然鞭声一滞,活像老鼠见了猫,脸色褪得煞白,大惊失色道:“魔、魔尊?!墨清......仙君?!你们、你们怎么……”
她吓得眼珠子咕噜噜四处乱转,下一刻就已抽鞭而走,瞬息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一阵胭脂香气。
洛书一晃神,忽然意识到什么,眼睛瞪圆。
“追!那是阴阳山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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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抄袭章节:《朕没有疯[快穿]》被雷劈傻的仙君7】

说是心中已有人选,但其实都是胡乱猜测的。根据原主记忆里的往事旧仇,能与他结下梁子,犯下恶行还能这般处心积虑构陷与他的不出那几个人。
  
  其一是临虹阁的女阁主,手段凌厉作风泼辣,却其实心思相当缜密,门中擅长炼化心智未开的妖兽灵物为己所驱。百十年前曾被原主一掌击碎了金丹,险些断送了仙途,后来幸得邪魔秘法重塑金丹才捡回一命,仇不可谓不大。
  
  其二是断情山庄的阴阳山主,一个大写的性别认知障碍患者,生得是闭月羞花、身姿袅娜,目盼传情好不妖娆,虽然是个实打实的男人,却偏生认为自己是颗女儿心,练的功法也是阴邪无比,采阳补阴,以保持他无人可及的美貌。而且颇有野心,对独占山头的屠仙尊十分不满,早就想取而代之。
  
  其三大概就是那个因女主佳人而被灭了宗派的魔门小教,曾派过人来向他寻求庇护,被白斐然当中截下回驳了。也有可能余下那么几个死里逃生的,练就什么速成邪功,向他报仇来了。
  
  头两位尽管和他有些仇怨,平日也是整天下绊子互相扯皮,但也犯不着大老远地去触飞花教的霉头。如此一算,倒是魔门小教的余党可能性更大一些,不仅报复了女主,还把脏水泼给了屠仙尊,一举两得。
  
  若是如此,那倒好办。
    
  萧奕昏睡过去后又是几天没醒,靳雨青探到他体内真气凌乱,似团杂乱的麻线一般。除却每日定时为他输送一回真气,助他先天灵力慢慢梳理那团乱线,又守到他气息稳定后,才回到堂中闭目打坐。
  
  待心神平静,靳雨青拿出准备好的六合司南,铺在面前,将写有不知名秘境的黄符焚罢,低声念却一咒,符灰融水一洒。符水触碰司南,顷刻间灵杓便转动起来。
  
  等待司南现出方位之时,靳雨青也在意识海中搜寻关于秘境的信息。
  
  这个不知名秘境,并非真的不知其名不明其位,而是它本身就叫“不知名”。盖因此秘境无固定开启方位,无固定开启方式,进入后也无固定的传送地点,更奇妙的是你甚至不知道自己将面临的会是什么状况。
  
  有的人进去后是一片刀山火海、猛兽怪禽,不卸条胳膊腿决计出不来;也有的人进去后是温香萦怀、软玉攀身,惹得修士动了俗心,就此沉迷其中忘却仙道;更有的人进去后是一片虚无,空旷无垠。
  
  故而称为“不知名秘境”。
  
  有修仙者为锻炼自己道心横稳,特意寻得秘境入口,进去试练一番,机缘偶得获取一二珍宝助成大道。当年沅清君的师父萧子行,金丹圆满时就曾在秘境中游|走过十数年,再出来时已是元婴金身,更是偶然得到了几颗极品灵石,将自己的佩剑炼成了本命灵器。
  
  但尽管如此,愿意进入不知名秘境的也是少数,毕竟其中变化多端,难以掌控,对一心追求仙路平稳通畅的修士而言,是个危险的不定数。百十年来,为求寻宝而陨落其中的修士没有成百也有几十,更让这不知名秘境平添了许多神秘之感。
  
  靳雨青回忆到方才在山下,飞花教女修拿出的那枚残符,并非什么高深秘法,乃是一枚引路符,的确是原主莫枫所创。
  
  此符虽名为引路,实则是用来追魂的,而且是套子母符。母符以灵术镌刻在想要追踪的人的身上,给对方的魂魄打上一个标记,然后便以子符引路,这样无论对方跑到天涯海角,哪怕是肉|体已消只余游魂,凭借子符都能寻的到。
  
  而出事那天是飞花教的入门试练,必然有不少内门弟子在场维持秩序,能将这群颇有修为的修士一并卷入不知名秘境,定是也动用了禁锢阵……若是秘境中原已进入了某个身刻引路母符的人,阵中一旦有人动用了子符,子母相合,以达到定位传送的效果,也未必不能成功。
  
  也许,那假冒屠仙尊的人正是用了这样的办法,才能抓住不知名秘境的漏洞,既能将这么多修士掳走,又能让自己能够循符寻得他们。
  可惜的是,他没想到子符没能彻底烧成灰烬,留下了把柄。
  
  然而更可惜的是,当日那残符已经烧得不成样子,全然看不出想要追踪的是谁,即便是靳雨青这个创造者也不能凭借那几条残缺的符纹还原出对方的身份,故而这条线索也断了。
  
  如今的办法,只有是找到不知名秘境的入口,再进去一探究竟了。
  
  思索片刻,面前的司南杓已经慢慢放缓了旋转的速度,最后晃晃悠悠地停在一个方位上。
  
  ——杓指坎方,入口在北。
  
  前往不知名秘境并不是什么好差事,而当日萧奕又在众人面前说了担保的话。各家修士都瞪大眼在盯着屠仙峰的动静,靳雨青只好等萧奕稍微好转一些后,带上他一同前往。
  
  好在小无常君赶在出发前恰好炼就了几瓶灵丹,靳雨青又备了不少防御灵器和空白符纸在储物锦囊里,这才与沅清君离开了屠仙峰。
  
  -
  
  坎方在北。
  
  两人根据六合司南的指示,并未使用瞬息千里之术,而是选择御剑而行。靳雨青一把狂风扇朝天一抛,恍惚放大成一张毯子的大小,携沅清君静坐在展开的扇面上,边算卜边行。
  
  萧奕一路无言,精神较为疲累,侧靠在靳雨青的后背上闭目小憩。
  
  靳雨青掌控着方向,又难免被背上靠着的气息所吸引分神,灵扇摇摇晃晃好似浪中孤帆,半晌只觉路途枯燥极了,开头说话道:“沅清君,你困不困呀,来我这里睡罢!”
  说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铺平了衣裳,兴致勃勃道:“很舒服的,睡一次包你还想睡第二次。”
  
  “……”靳雨青的声音从背上嗡嗡地传进萧奕的耳朵,他睁开眼看了看所谓“很舒服”的地方,眉头不自然地一皱。
  
  靳雨青以为他难受,立刻收心控稳了灵扇,又举手摸到他的额头,轻轻抚了几下,不好意思地说:“不闹了不闹了,你睡罢,待我算到地点再叫你。”
  
  萧奕顶着额上一只轻微发凉的手掌,沉默了一会,身子方向下一歪。
  
  “有了”忽然一声叫,靳雨青唰地站了起来。
  
  大|腿没睡着,沅清君一头撞在了扇面上。
  
  萧奕:“……”
  
  靳雨青铺开六合司南,一掌托着灵盘,一手并出两指驱动灵杓。施法片刻,灵杓缓缓转动几圈,突然停下,再也不动了。
  
  “到了,”靳雨青向下一望,见扇下城镇人声密集,集市往互,“是琅玡。”
  
  萧奕一声不响地从扇上爬起,不高兴地随口应了一声。
  
  靳雨青一回头,又心疼叫道:“哎呀沅清君,你这头上是怎么撞的,好大一块红斑!来我给你吹吹。沅清君,你说你现在这么傻,以后可怎么办?”
  
  “……”
  
  他护持着灵扇降在一处人烟稀少的城外树林,理好发型才阔步向镇中走去。
  
  两人在市集上边走边看,并将六合司南化成掌心大小托在手上。今日也不知是当地什么节日,老老少少都挤在一条并不宽阔的街面上游耍。
  
  靳雨青又听到有人叫卖煎饼,看见身旁擦肩而过的小童手里捧着一个圆圆大大、酥酥脆脆的芝麻煎饼,一口啃下去饼渣掉了一地,顿时口中津液横生,十分想尝一口。
  
  然则煎饼摊前人也不少,已经排起了长龙。
  
  众人只见队伍中间站着两个面如冠玉的公子,气质超然,墨衣金领,乍看之下竟还有几分相似。只是前面个头稍矮一些的那位颜色和悦,望谁都是一副盈盈如水的样子;后面那个不笑不怒,佩剑挺立,神色颇似兄长之辈。
  看两人穿着明显是哪里的世家公子,却不畏脏挤地粗布麻衣的百姓孩童站在一处,很快吸引了不少人来围观。其中还有农家小女,拎着菜篮打望他们。
  
  靳雨青喜滋滋的抛了几个眼神,惹得她们一阵嬉笑。
  
  排到他们时,煎饼摊的中年老板收了银钱,看了看左右两人,招呵道:“小公子,你哥哥不来一个吗?”
  
  靳雨青接过饼,道:“谁是我哥哥?我没有哥哥。”
  
  中年人笑呵呵地赔礼,多在他的饼上撒了把芝麻,“公子你俩长的有几分神似,倒叫我唐突认错了。”
  
  离开饼摊后,靳雨青捧着张比脸盘还大的芝麻香饼,纳闷地扭头去看萧奕,奇怪道:“沅清君,咱俩像吗?”过会又自言自语地反驳自己,“怎么可能像呢,咱俩可是几百年的老对头,而且你是人,我是妖——”
  
  “你才是妖!妖怪!长的跟蛇精似的!”
  
  靳雨青一惊:“诶?!”
  
  两人闻声齐齐看去,见是一对貌美女郎叉腰横在胭脂铺门口,一个着粉,一个穿白,为仅剩的最后一盒胭脂争吵不休。白衣美人纤纤身段,瓜子小脸,一颦一簇都颇有风范,只是她脸上粉脂太厚,吵骂起来扑簌簌地往下掉。
  
  靳雨青心道,这种争风吃醋的事情还是不要靠近看热闹了。
  
  拉着沅清君的手正要远离,突然感觉到背后阴风四起,真气涌动,一声响亮鞭声拍打在店门口的石阶上。靳雨青顿脚一叹,虽说争风吃醋他管不着,可要是其中一人乃元婴修士,还想妄意打杀寻常百姓,那可就关他的事了。
  
  他可惜地瞅了一眼自己才啃了两口的煎饼,两指一夹,旋身扔去。
  
  白衣美人第二鞭扬起,横空突来一张大饼,正中拍在她的脸上,拍掉她半边脸的白丨粉。
  
  “…………”
  
  鞭上登时蕴起了浓厚的杀气。
  
  萧奕看看对方,又看看靳雨青,拍着手开口道:“你完了,她生气了。你难道不知道,最惹不得的就是卸了妆的女人吗?”
  
  靳雨青斜挑一眼,笑说:“沅清君,你大有长进啊,连俏皮话也会说了!这话谁教你的?”
  
  萧奕未答话,只听白衣美人扬手一鞭,正打在靳雨青脚前三寸,将那方坚实土地劈开了一条裂隙。
  
  “好厉害的鞭子!”靳雨青顺势向后一跳,迫得沅清君只好伸手去扶一扶他。
  
  白衣美女才要破口骂他们多管闲事,一抬头看清这两个玄衣人的样貌。突然鞭声一滞,活像老鼠见了猫,脸色褪得煞白,大惊失色道:“屠、屠仙尊?!沅清……君?!你们、你们怎么……”
  她吓得眼珠子咕噜噜四处乱转,下一刻就已抽鞭而走,瞬息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一阵胭脂香气。
  
  靳雨青一晃神,忽然意识到什么,眼睛瞪圆。
  
  “追!那是阴阳山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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